这简直就是没事儿找事儿,宁姝哪里知道太后今天用什颜色?再说,太后穿难道别人就不能穿?
她冲着宁柔呲下牙:“自己不够好看,怪得谁呢?”
宁姝站在原地,低着头只看见来人袍角纹绣金边,宛若流水般。
荀翊由她身边走过,只看见她头上簪那朵含苞待放山茶,是昨晚选出来那套衣裳。
他不开口,但也想说朱红色好看些。
荀翊停在宁姝身旁,对着太后说道:“母后今日这朱红披帛显得气色颇好。”
太后被儿子夸,笑合不拢嘴,宫女连忙上来将宁姝几人请去榴春宫静待开宴。
未听过卢会,想必是自己亲手做吧。”
宁柔听,连忙答道:“是,是柔儿亲手做。”
太后满脸慈爱:“正是要如此,皇上爱民倡俭,咱们也得跟着出把力,可不能平日光挥霍,这分毫都是百姓劳苦。”
晋国公夫人听到太后口风,即刻抓住时机,柔声说道:“娘娘,柔儿向来是最懂事儿,不然臣妇也不会相上这门亲事。只是转年世子又要去驻守,白白让姑娘多等年花期。”
太后敛目:“世子开春便要走?那由现在算起,若是赶着成婚确实有些急。”
母子两人表面寒暄片刻,荀翊问道:“晋国公可使想要求纸赐婚?”
太后说道:“没应。抢人婚约东西也配让本宫赐婚?无缘无故侮皇儿名声。”说完,她有些惋惜似:“那姐姐倒是长得好看,可被人夺婚约竟连句话都说不出,空是让人欺负命。听闻是个傻,平日喜欢对着瓷器自言自语,平白可惜张脸。”
荀翊微微笑道:“儿臣小时候也时常被人说痴傻。”
太后听脸色变:“那哪儿能样?!皇上切莫这说,若不是当时形势所迫,皇上忍辱负重,们母子两个如今也早就没命。”
宁姝行人出太后宫中,宁柔扁下嘴,有些不高兴对宁姝说:“都是你,穿什朱红色衣裳?与太后个颜色,惹得太后皇上不喜,原本好好赐婚,都被你给搅!”
“正是如此!”晋国公夫人说道:“俗话说成家立业,成家在先,立业在后。渊儿这走又不知何时归来,臣妇孤身人,总也想要府中有个人陪伴。”
太后微微点点头,过半晌,她开口道:“确实。但既然这样,想必大家都能理解。”
在场几人脸懵逼看着太后,不对啊!您不应该这说啊!您此刻应该赐婚啊!怎能指望别人理解?
晋国公夫人又想说些什,就听到内侍在外喊道:“皇上驾到。”
皇上来,诸人也不便多说,只好纷纷站好与皇上问安请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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