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皇上此刻应当睡着!”刘师喃喃着:“这些年,从未变过,怎会突然……不!”
“污言秽语!”戴庸大喝声,即刻有侍卫将刘师嘴堵起来。
戴庸向前走两步,在刘师耳旁低声说道:“刘大人,这宫内内侍可是归咱家辖着,您说呢?”
听这话,刘师方知大势已去,方才还威风凛凛户部尚书,如今已成阶下囚,头发有些微乱,慌忙中透出末路颓唐,几乎是半架半拖被侍卫带下去。
刘师和他身后小内侍被擒走之后,戴庸又与太后报皇上平安,那群刺客不过是班门弄斧,门都未入便被按住。
伴着饴糖甜味儿在舌尖化尽,只留下丝丝回味时候,外面传来整齐划脚步声,振得地面作响,是戴庸带着宫内侍卫来。
“护好娘娘。”戴庸挥手,侍卫即刻分为两股,股站在太后身前,另外股则将这寿宴团团围住,铁桶似密不透风。
戴庸抄着手走到席前,笑道:“刘师,与咱家走吧。”
被称作刘师人乃是户部尚书,授银青光禄大夫,原本他坐在席间十分闲怡,似是胜券在握。如今见到戴庸,面上成十分困惑,随后身子不由自主抖起来,嘴中喃喃:“怎可能?不可能!不是说皇上他……”
可即便如此,他还是强撑着身板挺得笔直:“这其中定是有人蓄意攻讦于,皇上圣明,定会还清白!”
“刺客……皇上……”
显然不是只有宁姝人听到这样声音,寿宴上登时混乱起来。几位重臣之间眼神交汇,各怀心事。
太后脸色苍白,身边宫女急急将她扶住,又急忙喊人去传太医。
下首女眷有些吓得哭出来,泪珠子把完美妆面打花。
但太后还在上面,他们也不敢从这寿宴朝外去,只坐在自己席位上,难言此刻慌乱心境。
寿宴上人这才松口气,可想到方才景象,人人仍是心有余悸。朝臣并未见到皇上模样,虽戴庸这出显然是有备而来,但也难保皇上是否受伤,伤重不重。
诸人各有自己思量揣测,这寿宴后半
戴庸点点头,环顾席间,朗声说道:“正是,皇上圣明。魑魅魍魉如何能在朗朗皓辉之下耍出阴谋诡计,俱要现形。”
他声音落,身后即刻有侍卫冲上来,拧住刘师双臂,将他负走。
“等下。”戴庸声音略有些尖,这声拐着弯由重至轻,像是开腔唱出漂亮戏:“还有他身后那小内侍。”
听这声,刘师此刻表情才算上是灰败,有种大势已去颓丧。“你们……你们是怎知道?”
戴庸扫他眼,双手向上拱:“皇上圣明,什都逃不过也瞒不过圣上眼。”
苏渊抬眸看眼斜对面宁姝,他也不知道此刻究竟期盼看到她是个什表情,是担忧?亦是慌乱?
可他却看见宁姝没事儿人似,拿着饴糖手搁在唇边,稍停下,把糖扔进嘴里。
宁姝这颗饴糖带些梨子味道,不是那直冲冲甜,而是在舌头上打几个转,才不情不愿将自己甘甜释放出来。
她眯着眼睛,好似偷吃猫儿,嘴角微微翘着。
“看来她也并非全心全意对皇上。”苏渊这般想着,心里竟觉得舒坦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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