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湛像听到什好笑事情般:“后宫里便是那样,哪个能独占圣宠长盛不衰?又有何真情实意?不过是各凭家里本事罢。舍妹既然有这般打算,便也应有这样觉悟。”
“你们个两个,还真是。”陈衿叹口气,整整衣襟:“陈某还是老老实实承着祖荫混日子罢,算计着过日子,太累。”
苏渊听宁柔这话觉得受用,果然还是这般柔柔弱弱女子好些,什都依你,也不会像宁姝那般使性子。再想到方才柳湛所说宁姝不知何时和皇上有关联,便愈发说服自己这婚约换对。
他心里顺,这才转头对宁姝说道:“不知你是如何想,若是想与难堪,大可不必将自己赔进去,你择之人并非良配,所在之处也并非你这般性子能去,若尚未铸成大错还是及早抽身。若是有何为难之处,也可来寻,念在往日,定然会帮。”
宁姝不知道他是犯什毛病,说什乱七八糟?还念在往日?往日个头!
秘葵也跟着气不行:“他意思是姝姝你和别人有腿?哇,这倒打耙功夫真是佩服佩服。换婚约毁们姝姝名声把们姝姝置于险境不说,如今还来这出,说给谁听?姝姝,骂他!让他哪儿凉快回哪去!”
宁姝看向苏渊,冷声说道:“不知苏公子所言合意?但说起往日,你并无往日,苏公子婚约另有他人,此刻便站在你身旁,还请公子慎言。”
段便过得不是那美妙,早早就散。
宁姝跟着宁赵氏和宁柔在宫人指引下出宫,待到烨华桥时候,苏渊早已在那里等着。
宁柔看见他,偷偷看眼宁姝,又对宁赵氏娇嗔说道:“娘,你看,可不是去找他。”
宁赵氏见到未来女婿,自然喜不自禁,但眼看着周围流水似归府人群,仍是要做矜持,对宁柔说道:“别急,远远看眼好,日后成亲可不是天天看。”
可谁知她话音刚落,苏渊便由桥那头走过来。
苏渊看她片刻,冷笑声:“罢罢,你既然已打定主意,又何须来劝。”
陈衿和柳湛站在远处,柳湛仍是有些忿忿:“苏渊这是在做什?吃着碗里看着锅里?”
陈衿无奈:“毕竟人家青梅竹马那些年,有点难舍难分也是正常。”
柳湛冷笑声:“只是如今这人已经不是他能惦记。咱们这位皇上,手段可是厉害。单看看今日,真是算无遗策。”
陈衿连连摆手:“回去再说,宫前人多口杂。哎,对,方才那位献舞不是你妹妹吗?如今中间横插个宁姝,你都不替她担心?”
苏渊走到宁姝面前脚步略滞,但他还是直直走过去,停在宁柔面前,问道:“今日可怕?”
宁柔摇摇头,彻头彻尾小可怜:“有些怕,但想到渊郎就在不远,便也不怕。”
苏渊目光朝宁姝那头扫,见她见自己并没什反应,心里像是被什堵般,语气便不由地重些:“日后总是要行军打仗,不能时时在你身旁,身为晋国公府人,应当学会处变不惊。”
宁柔瞬间眼泪汪汪:“渊郎莫说那些话,你若是去前面打仗,便跟着,天涯海角不离不分。”
宁姝:???赶成学琼瑶阿姨还是会传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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