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柔哭起来,她心里暗暗打定主意,明日定要去找渊郎,渊郎定会帮她。哪怕如今不能明媒正娶,即便是做个晋国公府妾也好啊,总好过在这破落院子里吃不饱穿不暖好。只要自己进晋国公府后宅,日后不怕得不渊郎疼爱,那时再想法子便是。
宁老夫人气胸口起伏不定:“倘若不是姝儿,今日咱们都得跟着陪葬,这已经是天大恩典!日后再过些时日,还得去看看姝儿,她向来都是脾性好,等忘你那什抢婚约要嫁妆坎儿,咱们才能有转机。”
“若不是,宁姝能嫁到宫里吗?”宁赵氏说道。“再说,当日柔儿和晋国公世子婚事,娘您也首肯。当日您不说,如今倒都把错推到个人身上,可担不起。”
“姝儿嫁到宫里也成你功劳?!那明明是打她小教导好!”宁老夫人怒道:“人都说娶妻娶贤,你呢?!平日里只会搬弄是非!若不是你,如今咱们能落到这种田地吗?如今到这儿你竟然还管不住自己那张嘴?!要不是你平日里只会那些手段,培远他……怎会走到今日这步?”
“这儿子可是您生养,秉性早就定下来。”宁赵氏说道:“这怎能怪?”
宁柔听来听去,哭丧着脸在旁说道:“那现在可怎办?”
罪可免,只是家财祖荫全都没,这样可好?”
宁姝抬头:“臣妾还有东西在宁府留着呢。”
荀翊笑道:“那些自然是给你留着。”
原本因为宁培远多日未归,宁府上下就陷入片混乱,如今突然得知宁培远当日帮周携齐求情,并被抓到牢中,结果惧怕过度,直接吓死,愈发片愁云惨淡。
三衙带命抄家,将宁老夫人、宁赵氏、宁柔和宁载直接给赶出来。不但身无分文,连祖上留下田地房产并没。
如今这般,晋国公府哪里还敢和宁家牵扯到处去?宁柔婚约自然是想都不要想。她千辛万苦算计,谁知道竟然下子全都落空。
宁老夫人想片刻,说道:“明日去问问,就算是不愿意娶柔儿,那也得要点银子,就当是赔偿。至于柔儿确实年纪也到,倘若晋国公府当真不娶,咱们也得赶快给她找个人家。”
宁柔闻言尖叫起来:“不!就只值几两银子吗?”
她心里清楚,此刻给她找人家不过是嫌她多吃口饭,还不如快些嫁,还能拿点彩礼钱。
宁老夫人往日不觉得,如今却当真发觉宁柔说话尖声尖气,听就勾起团怒火:“那不去咱们娘几个吃什喝什?你弟弟宁载以后不用读书认字吗?”
还好宁老夫人身上偷偷留些珠钗当,四人这才寻处地方住下。
宁老夫人又是悲又是气,骂道:“眼看着姝儿在宫内愈发出息,他这时候不老老实实就等着升官儿便是,去与旁人搅在处作甚?”
“就是!”宁赵氏也气,骂道:“如今他个人去倒是干净,留下这孤儿寡母可怎办?”
宁老夫人白她眼:“那你跟着他去啊!”
宁赵氏脸不可思议:“母亲您在说什?那宁姝进宫也受宠,怎得就不会帮她爹说句好话,但凡她说两句,皇上至于吗?自己在宫里过着好日子,却完全记不得有咱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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