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瓷勺子:“说是这说,但皇上家事儿就是国事儿,更何况皇上如今无所出,连皇后位置都是悬空。这民间没什事儿念叨,总不好让这些言官不说话吧,那不是显得他们白吃空饷,无能得很吗?这就变着法子闹出新事情来呗。”
珐琅彩碗轻嗤道:“可那也只是他们厢情愿,你看还不是接着就升宁嫔?听闻连着宁府剩下女眷子嗣都还留条命呢,可见皇上还是十分看重宁嫔。”
“怕也是被烦到。”白瓷勺子沉吟声:“人好归好,但耐不住这多人在皇上面前计较啊。这不,咱们都知道这阵子宁嫔娘娘为那个布庄事儿劳碌,听闻挣来般银子还是要归到宫里内库呢。介贵妃和秋昭仪虽然也跟着忙,但不过是占小头。”
“能者多劳,会赚银子又会伺候人女子谁不喜欢?”珐琅彩碗说道。
“对。”白瓷勺子继续说道:“但是你猜怎着?昨天晚上外面回来,皇上竟然掀介贵妃牌子,去介贵妃那儿。”
因这些日子忙碌,翌日宁姝起得晚些。
收拾妆发时候宁姝便发觉宫女神色有些不对,似是频繁打量她眼色。后来她在外面舒展筋骨时候内侍频繁往这处打量,宫外有人过去,桐枝就忙不迭冲出去瞪着人家,闹得旁人只好快步离开烁望宫地界。
这感觉好像宫里人都知道什天大秘密,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。
宁姝收拾妥当,宫人送清淡早膳进来,就听见珐琅彩杏林春燕图碗细声细气地说道:“这处便是烁望宫呀,还是头次来呢,以往这儿都没人,旁人都说烁望宫里面多漂亮,如今见确实如此。瓷瓷都说宁嫔娘娘如今正是盛宠,不然烁望宫怎会落到个嫔位手里?”
和她配对来白瓷勺子回道:“盛宠归盛宠,但盛极必衰,上坡路也得看人走到什地方。有人走到半,不及山顶就原路掉回去,有人却能往无前,最后攀到顶峰。”
秘葵惊讶问道:“住下?”
“住下。”白瓷勺子又说:“你看,所以说这宫里还是介贵妃天下。宁嫔娘娘忙碌这久,结果还把皇上送到旁人床上,之前这段时日皇上可是只来宁嫔娘娘这儿。所以说啊,女人就不应该搞事业,你看看,每天忙着忙着,把相公给忙没。”
“这话甚不乐听!”珐琅彩碗娇叱声:“依你所言,女子都得在家待着素面朝天不成?”
“这是什意思?”珐琅彩杏林春燕图碗问道:“怎得听着好似在说丧气话似。”
“这不是丧气话,这是看得明白。”白瓷勺子被宁姝捏在手里,以为宁姝如他人般听不见他在说什,只管大大咧咧地继续说道:“自打宁嫔入宫,外面传言纷纷。加上宁府遭出来事儿,大臣言官们没少递折子让皇上将宁嫔娘娘并处置呢。”
多宝阁上秘葵闻言有些不悦,忍不住开口道:“最看不惯就是这些人,这和他们有何关系,又不是他们娶媳妇,管得忒宽。自己家务事儿搞清楚吗?夫人姨娘小妾之间关系和睦吗?嫡子庶子都教育好吗?那句话怎说来着?”
青叔在旁帮她说道:“屋不扫何以扫天下。”
“对!”秘葵应道:“就是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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