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其他人”,荀翊又说:“倒也不重要,有些是太后娘娘看人家有意思就塞进来,秋昭仪则是特别,朕想着让她试试看能不能研制出炸药。”
炸药?
宁姝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。
如今这个时代是没有炸药,那皇上自然是也不应该知道炸药这个词儿,那又怎能让秋昭仪研制呢?
她眉头方
宁姝点点头。
“至于钟妃”,荀翊继续为宁姝介绍自己后宫,想来这些皇帝当中只有这人会自行说明后宫嫔妃,“钟妃父亲帮朕大忙,只有这个女儿身子不好,便送进宫来希望能以宫中金贵药石续命。”
这个宁姝倒是知道,如今想想,钟妃每病重次就升次位阶,难道不是皇上在向钟家表明自己从未忘记后宫还有这个需要药石?
“良嫔和陈妃确实是硬被塞进来,但这些年,她们兴许也早习惯,这还要多谢介凉。”荀翊笑笑:“陈妃是先入宫,也是为平衡柳家和朝廷局势。朕也不怕你知道,虽然朕相信些朝臣,但也不敢完全相信,仍是要留手。”
宁姝点头,边说着:“没事儿,臣妾对这些朝堂上事儿记得不甚清楚,以往也不关心,皇上此刻说过不许久臣妾就搞不清,更不会与旁人说起。”
亲妹妹遇险,便起胆子,想连夜将人送出宫去。结果人是送出去,但也被人发现,全家惨死,只剩下介凉与那位方才三岁女童。”
宁姝之前听闻过许多先皇时期后宫境况,但也不过是些语焉不详市井道听途说罢,若不是之前荀翊与她说起过,她哪里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。
可如今,她恍惚之间这是又知道些宫中密辛,还是皇上亲口说。
宁姝吞下口水,认真问道:“皇上,臣妾知道这多,皇上万日后不喜欢臣妾,或者别人陷害臣妾,皇上会不会灭口啊?”
荀翊有些无奈摸摸她头:“不会。朕向来言出必行。日后无论发生什,朕都会护着你。”
“知道便好。”荀翊说道:“但对你,朕放心。”
毕竟是相处这些年下来,宁姝究竟是什性子什脾气,荀翊可以说是再解不过。
旁人还需要去观察去揣摩,甚至用权势压用财帛勾,但宁姝都不用,她便是她,这般就很好。
荀翊继续说道:“良嫔要晚些,她与陈妃是手帕交,自小就在起长大,兴许也是为进宫为伴吧。”
宁姝心里想着:这却不是,皇上您不在后宫自然不知道后宫是什模样。陈妃和良嫔起玩时候还是起玩,但平日互相揶揄也是常有。陈妃先入宫,很难讲良嫔是不是不愿屈居之下才也进宫。
对于荀翊,这兴许就是他能说出来最真挚情话,他向来不愿表露太多感情。
自古皇上都是当世权势地位最高人,但想听句真心话,想寻得人真心对他,都是难上加难。
荀翊眼神真挚,宁姝也愿意信他。
关于介贵妃话题到这儿也就结束,至于之后事情,那都是介凉自己选择和经历,荀翊只要说明白介凉来历便是。
“但是”,荀翊将食指轻轻点在宁姝唇上,“这些话却不可以对他人讲起。对外面,介凉还是介府人,也是朕贵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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