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姝姝是怕今日放感情,明日拉钟妃手,钟妃又躺在床上,说昨晚皇上来过,自己没力气。也怕本来和柳非羽好好,结果为争宠成仇家。”小白嘻嘻哈哈说道。
汝奉:“但现在就好多,皇上直接将话说明白说清楚,姝姝心里就有底儿。”
“可不就是。”小白说道:“不过这件事儿姝姝能想开些,也多亏阿古误打误撞在介贵妃宫中,这不就把误会解释清楚吗。”
荀翊在旁听,默默记下:日后有什事情都要直接说明白说清楚,切莫在两人之间再造成误会或是罅隙。至于什扔石头弄吃醋这等事儿还是不要,他今日试过吃醋感受,并不怎舒服。
至于后宫这些嫔妃,他早就有打算,也同宁姝说过。只是让她们出去时机还是要再等,至少要等到将那些忤逆之人捉出来,平定朝堂,再将宁姝扶到皇后之位上。
姝弄醒吃糖,她是真累。
荀翊开始有些昏昏沉沉,他将宁姝往自己怀里又搂搂,这样至少她还有个依傍,等到第二天醒来时候,仍能看见自己。
宁姝翻个身,轻轻拉住荀翊衣襟,她睡得似乎有些不安稳,荀翊抬手拍拍她后肩,很温柔,像是只曲折树枝落在泥土上,无声无息。
可能在宁姝眼里,自己对她喜欢突如其来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,喜欢她是件漫长事情。
从开始只是颗小种子落下,慢慢发芽破土,抽出根芽枝叶,到现在已经是棵参天大树,无法忽视它存在。
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,介凉日后定然要恢复男儿身份,容袖如今养在介府,虽不是自己同母妹妹,但原本应当是位千金公主。只是介凉遵照姑母遗嘱,不想再让容袖卷入宫廷当中。
荀翊正想着,旁阿古说道:“也不知道那个布告贴出去有没有人送来,若是真能将灵云找到,指点二,姝姝能省不少心。”
“哪里是姝姝省心。”秘葵笑道:“姝姝是为给皇上省心。若是能查出那宫女投毒到底是怎回事儿,也省得柳非羽和陈妃平白无故蒙冤。再往深处想想,说不定人家还是借着此事陷害良嫔?再往
荀翊在睁开眼睛时候已经到孔雀蓝釉罐上,他今晚没有将它放到宁姝床头,兴许也只是想听听瓷器们说些有没,譬如昨夜之后宁姝是怎想。
瓷器们这头还算热闹,除几个年纪轻些早早就睡,其他仍在你言语聊着。
秘葵:“哈哈哈你们看见晚上皇上喝汤样子吗?当时就在软榻小桌上,皇上真是点都不打算给旁人喝啊。还偏生要忍着不说,维护自己形象,实际上不就是不想给乔昼吗?”
汝奉:“看见看见,挺好,皇上心里有姝姝呢。”
“其实姝姝也很早就喜欢皇上吧,但毕竟这个后宫也挺麻烦。”秘葵说道:“旁后宫,比如婉儿那时候后宫,都说武皇手段狠辣,但其实又怪不得武皇。那个后宫除几个当真没心思,其余都瞄着那个位置,你若是不动手,但凡有些许圣宠加身,旁人总是要害你。若是不想无缘无故连自己怎死都闹不清,只能挺起腰板来。但如今这个后宫,众嫔妃都好朋友似,这哪儿受得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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