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执灯并不是戴庸,而是另个小内侍,见秦王和这名古怪女子说起话来,还以为他们相熟,便也未曾说些什。
荀歧州见她不说话,便继续问道:“你尚未回答本王话,你也喜欢瓷器解瓷器?”
秘葵听闻这话,脸上便现出几分笑意,答道:“岂止是解,可以用熟知来形容。”
荀歧州:“当真?”
秘葵:“骗你作甚?”
荀歧州方要说话,就听见那女子叹口气,说道:“还是人经得起折腾,若是瓷这碰,说不准就要碎。”
荀歧州听来精神,问道:“你也喜欢瓷?”
秘葵抬头看向荀歧州,在那盏小小灯笼掩映下,秘葵容貌愈发显得娇艳,但又不流于俗气,反倒是多几分清丽气韵在其中。若非要说,便只能用那种既开足够盛大却又颜色清丽单薄花儿来形容。
秘葵仔细分辨片刻眼前人,“啊”声:“这不是大傻子吗?”
荀歧州:???谁是大傻子?大傻子是谁?
是来找姝姝?”秘葵问道。
多年宅斗经验告诉柳非羽,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,尤其是她还口口声声叫着“姝姝”?显然和宁姝关系匪浅。
“姝姝……”尚未等柳非羽回答,秘葵便说道:“姝姝应当是去罄书殿。”
柳非羽被她说头雾水,又看着她朝着前面走去,时也不知道该不该上前阻挠。
等下,看那方向她还是从烁望宫来?
荀歧州这时候猛然醒悟过来,为什偏偏这巧,就在这宫宇里撞见这独身人女子?
宫中无人接引看顾
秘葵说道:“你不就是那个要花五十两买青瓷虎子壮生势大傻子吗?”
反正是梦,再说,秦王又不知道自己是谁?随便说。
荀歧州:今日怎这多人非要提这青瓷虎子事儿?人在河边走,哪有不湿鞋?自己纵横瓷器圈儿这久,偶尔栽个跟头也是正常。
他清清嗓子,解释道:“那家掌柜解释过,他之前确实不知道青瓷虎子事儿,还以为传闻是真。那掌柜也是花大价钱才买下来青瓷虎子,没想到原本也是让人骗。念他不知者无罪,本王便放他马。”
秘葵:还说不是大傻子?这被人忽悠忽悠就过去。想来能和这掌柜再碰面,必然是又去被骗。
柳非羽站在原地,仔细想着宁姝家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亲眷,本来姝姝在后宫里就很忙,怎又多个这解姝姝女人?!听那言辞之中两人很是亲密。
宁姝往常从烁望宫出来,定然先去慈棹宫,如今秘葵便沿着这个方向走去。她嘴里还边嘀咕着:“遭,方才和柳非羽说姝姝去罄书殿,但倘若这是个梦,姝姝究竟去哪儿呢?罢罢,反正只是做梦,柳非羽去哪儿都不打紧。”
秘葵会儿东张西望,会儿又觉得自己变成人好是新鲜,学着记忆里那女官行举,又觉得有趣,就在个转弯处撞上名男子。
荀歧州正在去往慈棹宫路上,蓦然被撞转身,却看见面前是个袭青衣美貌女子跌倒在地。
端看这模样这衣着这发髻也知道不是宫女,但却偏偏个人在这宫廷游荡,额前还与众不同点个苍青色花钿,加上皮肤白皙,不像是人,倒像是何处女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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