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不说,秦王总是在军中,难得回趟京城,之前他总是以军务为先,说是要给魏家人报仇。可如今仇也报,京中局势也稳定下来,他还是没讨个媳妇。
原本就那多双眼睛看着,他倒不似荀翊没有皇嗣那般压力,而是旁人都津津乐道要拿他讲故事。尤其是前不久还听闻他去寻什治疗“不行”法子,可是传遍京城。
堂堂秦王,怎能因为这种事儿伤颜面?
太后连忙让袁嬷嬷将那些女子画像拿来给荀歧州看,边说道:“这些姑娘都是哀家仔细挑选过,无论秉性、身世、模样都是顶好。”
太后就看着荀歧州将那些画像反过来倒过去看好些遍,眉头却越蹙越深。
秘葵拍拍身上灰尘,只同荀歧州说道:“戍卫漠北,戍卫京城辛劳。”说完就走,毫不留情。
荀歧州看着她背影:还说不是故意来这里等?非要在面前提漠北,可不就是提前解过?
“哦,对。”秘葵走到半,转身看向荀歧州,说道:“大黑说你虽然不行,但却并不影响你是个真汉子。还说多谢你。”
说罢,秘葵转身离去,只留下荀歧州人原地发呆。
荀歧州:大黑?她说大黑莫非是宁姝给那个瓷器?等下!什叫做虽然不行?!
,又不是后宫之人,怎能随意行走?
他端详秘葵,想着这大概是太后娘娘“阴谋”,特地安排哪家闺秀在这里候着自己,想要来场“不撞不相识”。
旁小内侍别提多别扭,旁不说,这位不知道从哪儿出来姑娘,您倒是站起来说话啊!您直坐在地上不觉得难受吗?秦王您既然和人家认识,不愿意扶把,总好好提醒句嘛。
他终于忍不住,开口说道:“这位姑娘,秋日天寒,地上凉,还是站起来说话吧。”
秘葵是初次化成人,平日里东倒西歪不管成什样子,哪里能自己站起来?早已经习惯,反正等会儿总有人会把她扶起来。
“秦王可是未曾看到满意?”太后问道
荀歧州朝着秘葵方向快走两步,却发现她人早就不见踪影,好似就这般突然人间蒸发般。
“莫非……她就是大黑?”荀歧州脑中闪现出个可怕想法:“大黑,来报恩?不不不,问题是对大黑似乎也没有什恩。不对,大黑怎知道不行?!不!本王没有不行!”
荀歧州念叨好几遍之后,又自顾自说道:“不对,她定是提前仔仔细细调查过本王。目就是想要在本王面前留下个深刻印象!心思叵测!”
说归说,太后娘娘却是头回看见荀歧州对这些名门闺秀画像这有兴趣。
他进宫门,向太后请过安后便直言自己是来看画像,太后娘娘喜不自禁。如今在她心头,倘若宁姝能好好诞下龙子,那就剩荀歧州这桩大事儿。
但荀歧州经这小内侍提醒,才发现自己觉得突兀之处在哪儿,正是因为两个人高低说话。
他清下嗓子,问道:“姑娘可是站不起来?”
哼,这样套路见过!
秘葵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说罢,自己麻利儿站起来,回道:“只是忘站起来罢。”
荀歧州:竟然不是设计要往身上靠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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