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告诉
，你到底做
什
？”杜叶寒问。
杜叶寒半掩住卫生间
门，在门后换衣服。
她听到柯文声音从外面传来，有些模糊：“你知道有些人，比如有犯罪记录，或是特殊情况需要隐姓埋名人，需要获取另
种身份，而种没有漏洞身份在黑市上可以卖到百万美元。”
杜叶寒已经脱下裙子，正在将毛衣往身上套：“你是买方还是卖方？”
柯文低下头，喃喃道：“是贩卖身份人，买下那些证件人，可以说是完全换层皮，而只有掌握着所有新身份信息，所
顾楚楚之前挑选这个庄园作为婚礼场所，她大致清楚城堡布局，便道：“楼上有房间，你去整理下吧，等会们起去医院看柏裕情况。”
杜叶寒应声,又低声道：“抱歉把你婚礼弄成这样……”
顾楚楚摇摇头，此时她还反过来安慰杜叶寒：“现在最重要是柏裕安危，还有找到犯人。”
杜叶寒点点头，她视线扫过楼梯下人，包括杜家夫妇、顾楚楚、江崇宁还有裴子明和谢岩，他们都在看着她，表情充满担忧，但是她脑子现在就像蒙上层雾气，感知和眼前所见分离开来，他们就像陷入相互能看见对方却无法沟通两个平面。
“你跟过来。”杜叶寒拽住柯文，扯着他路拖进三楼卧室。
杜叶寒看眼窗户,窗台上还残留着点脚印。
“没通知门口保安,没人拦下吗？监控呢，他开什车？”杜叶寒问出连串问题，而旁保安表情十分尴尬。
“已经有人去取监控录像,”金凝雀道，“你先冷静下来。”
杜叶寒扯扯嘴角：“现在很冷静。”
金凝雀抿起嘴角,看着她眼神充满不赞同：“这是枪击事件，不仅涉及到蓄意杀人，还有非法贩卖武器,这些都不是你能干涉范围。”
柯文进房间，就虚脱般坐到床沿，杜叶寒进洗手间，用水冲洗胳膊，血不容易完全洗干净，她打些肥皂，用力搓着皮肤。
“陆淮西是冲你来。”杜叶寒说，这并不是疑问句，卫生间敞开着，她通过镜子看眼柯文。
柯文过很久才有点反应：“陆淮西？”
“你还记得九月份时候，从美国回来那架航班……跟你们说过，怀疑其中个乘客是职业杀手。”杜叶寒已经彻底平静下去，她仔细回忆着自己和陆淮西交集，以及不久前枪击事件过程，“那个人就是他，他没有理由对动手，最有可能原因是你才是他目标。”
柯文沉默，他垂着头，盯着地板，似乎那里有什神奇图案。
“——可是也算受害者之。”
“待会儿会有人给你做笔录，在此之前,麻烦你不要干扰现场调查。”金凝雀说，她语气和表情都极为冷淡，不带任何私人情绪。
杜晋臣悄无声息地来到杜叶寒身后，拍着她肩膀道,声音也带着小心地意味：“去洗洗吧,你看上去糟透。”
“给你拿来你衣服。”蒋雯萱抓着杜叶寒之前带来行李，气喘吁吁着路小跑过来……
杜叶寒接过袋子,脑子还是有些发晕,无法从之前陷入恐慌和愤怒情绪中脱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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