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没看到可疑人物，却见金凝雀站在屋外
走廊上。
“换好
？”金凝雀见到她，不急不慢地问
声。
杜叶寒想着之前她和柯文都刻意压低声音，旁人应该都偷听不到什
，而金凝雀此刻也不像是听到什关键信息于是冲柯文兴师问罪样子。
“好。”杜叶寒说，她走出房间，柯文跟在她身后。
金凝雀瞥眼柯文：“你们还真聊挺久。”
“那
该怎办？”柯文陷入惶恐，他似乎已经无法思考。
“马上出去后，如果警察让们去做笔录，会跟他们说们得先去医院，到时候你从医院里离开，先联系秦良逸，看他有没有什没登记在自己名下住所能提供庇护，”杜叶寒说，“还有你那些假身份，你可以利用那些身份离开这里。”
“东西都在家里，……当时回去发现门口垃圾箱有被翻过痕迹，所以当时没有进屋，直接跑。”
杜叶寒奇道：“你这些天都住在哪里？”
“在涵洞里躲两天，之后住在郊区个旅馆里……那个不用登记身份。”柯文道，“不过后来身上现金快用完，昨天就在网吧里待天。”
以他们认为是威胁。”
“你能活到现在，也算是个奇迹。”杜叶寒已经穿好衣服，她打开洗手间门。
他有气无力地扯扯嘴角：“以为使用匿名交易，他们就不会找到。其实半年前有人联系过，用罗马尼亚语，说希望能为他们组织效力，拒绝。”
“联系你是什组织？”
柯文摇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柯文低头不说话，杜叶寒便轻描淡写道：“就是想问问柯文认不认识那个人。”
“哦，那有什结论吗？”金凝雀视线扫过她面孔，就像是想要从中看出什蛛丝马迹。
“当然什都没有。”杜叶寒回答道，“或许那个人就是个疯子。”
“是吗。”金凝雀心不在焉地哼声，下楼后，她又招招手，让个年轻警察过来，“小徐，等会儿你带他们去局里做下笔录。”
“们想先去医院，柏裕是为救
杜叶寒拿出手包，她身上现金不多，只有两千块。
她将钱塞给柯文：“你拿着。”
柯文低着头不敢看她，嗫嚅道：“这怎行……”
“救急用，总不能让你饿死街头吧。”
她说完出门，之前陆淮西给她带来严重心理阴影，她还小心地探探头，以防他埋伏在外。
“你卖那些身份信息都有记录吗？”杜叶寒问。
“备份已经销毁。”柯文想会儿，自嘲着说，“这是职业道德。”
“你再想想，真什记录都没有？那些信息虽然会惹来灾祸，但是可以用作谈判筹码。”
柯文依旧摇着头，表示自己什都没留下。
“你现在打算怎办？跟警察自首，说自己直在提供假证件？说实在这也不算个保命好主意，旦你去自首，你行踪就会被追杀你人知道，而尚城看守所能不能真保护你还是未知。”杜叶寒说，“所以你得想清楚，等会儿就会有人来做笔录，他们会想方设法弄清你和凶手间关系，你要怎跟他们解释，为什这段时间要躲起来，为什会有职业杀手前来杀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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