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琅大哥说:“们在场几个以前都是跟你打过球,再打也没意思,琅琅你不如喊个新人陪你玩……闻郁怎样?”
沈琅问也没问,拖着尾音笑:“他不会啊。”
少女支着球杆,站在修剪齐整葱绿草坪上,白色运动服下是被日光晒出晕红皮肤,细汗晕染着层水光,在阳光下亮得刺眼。
高尔夫是富人们闲来无事消遣游戏,而肖闻郁在来沈家前只是个被接济长大孤儿。
即便凭自己本事考进国内顶尖学府,即便后来被沈老爷子收为义子、边读着大学边进公司高层历练,在沈琅眼里,他还是格格不入。他定是不会打高尔夫。
“你快把两个哥哥逼疯。”沈琅弯腰看他,唯恐天下不乱,声音糯糯,“现在前厅里都是名媛淑女,你又长得这好看,肯定有见就喜欢上你。二哥明里让你骨折,大哥又暗里挤兑你,要是你,现在推着轮椅进去转圈都能气死他们。”
这句纯粹是瞎扯。宴会厅里推轮椅,不知道要让多少人看笑话。
肖闻郁已经在沈宅住年多,沈琅闲着无聊,偶尔碰到这位话少人闷就会上嘴撩闲几句,时间久,发现这位有时候反应还蛮有趣。
肖闻郁年龄和沈琅二哥差不多,但看上去却比她大哥还要沉稳隐忍。他冷淡瞥她眼,不气不怒,转动轮椅要走。
“今天是生日。你不理没关系,请你吃巧克力,吃吗?”沈琅摊开手掌,白皙小巧掌心躺着纯黑包装巧克力球,“黑巧,无糖。赏个脸吧?”
这句话尾音拖得很轻,狎昵意味十足。跟多年前在沈琅成人礼那天音调如出辙。
八年前,沈琅十八岁成人礼。沈宅宴会厅富丽堂皇,灯火通明。
“你去理那个废物干什?”沈立珩喝完香槟,不悦地训沈琅,“不就是老陈收养子吗?都不知道老爷子看重他哪里,让他去公司,让他跟们住起,还收义子……看直接让他姓沈得!”
旁沈立新面色沉着:“就算爷爷看重他,那天在游艇上你也不该差点把人淹死,搞得人家骨折,到现在还坐着轮椅。”
道貌岸然。沈立珩冷哼:“哥,你别以为不知道,你在公司里也没少给他使绊子吧?”
傲慢却理
轮椅停住。
她以前几乎没有低声下气时候。
年半前,肖闻郁以沈家司机养子身份被领进沈家,没过多久老爷子就收他做义子,还反常地将他安插进沈家公司。时间猜测什都有,周围人看肖闻郁眼神多多少少比原来尊重点。
但沈琅不。
肖闻郁还记得,某天他和公司几位高管在沈家私设高尔夫球场上碰到沈琅,她身白色运动服,过来邀请人起打球。
眼看着两位又要闹起来,沈琅放下酒杯,抓把酒心巧克力往外走。
“你们吵得好烦,出去玩会儿。”沈琅身系带白礼裙,巴掌大小脸看着人畜无害,笑靥带着娇贵少女气,“他比你们好玩。”
前院草坪,喷泉淙淙。
水流声几乎要盖过耳机里本报讯新闻播放,肖闻郁刚想转动轮椅离开,耳边传来流利英腔中突然插播进声中文打招呼。
肖闻郁抬眼看,明眸善睐少女就站在离他两步远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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