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上回餐厅坦白后，肖闻郁没再在沈琅面前故作矜持。她得寸进尺，他欣然受之。她
时半会儿还没习惯过来。
气氛静默几秒。罪魁祸首抬手去擦他唇边
水痕。
肖闻郁皮肤触感很好，如瓷器温玉，沈琅上次摸是在昏暗更衣室里，在明亮灯光下上手摸还是第次。
他下颚线轮廓分明，沈琅指腹顺着往下擦，摸到男人突起喉骨。手指下喉骨皮肤毫无征兆地上下滑动
下。
沈琅指腹像是蓦然感到轻微刺麻感，顺着指尖神经，路抵达心脏。
公寓里，沈琅倒杯水，踱步进厨房：“肖先生喝不喝水？”
肖闻郁正在去虾线，双手都空闲不出来，闻言侧过脸，垂眸看她：“放着吧。”
沈琅没放，反而笑回：“你都为
下厨，还不给你口水喝，有点过分。”她晃晃手上水杯，揶揄他，“就着手喝也可以。”
肖闻郁停动作，盯着她半晌：“好。”
“……”
话说完，助理发现沈琅其实不忙，电脑屏幕也暗着。本人甚至拆套施工单位年前送乐高建筑玩具，此时正半蹲在茶几边搭建筑模型。
副百无聊赖，等待认领模样。
“在等着下班。”沈琅笑眼盈盈，问她，“你出差行李准备好吗？”
助理忙道：“昨天就准备齐，听说S市那边比们这里热，多带几件薄毛衣。”
明天沈琅要去S市出差，带助理和组里另位结构师。公费出差三天，助理早早就准备好行李箱。
亮融资并购案，在圈内声名鹊起。
某次在迈阿密，宴会后，几人在露台高谈阔论。谈资本，谈未来，谈梦想。
海风吹得很舒服。有人问肖闻郁：“Shawn呢？都听这
久，说说你吧。”
常泓也问：“以后打算去哪？做到恒新CBO，留在美国？
有人笑：“外汇市场崛起，所有人都该往伦敦跑！”
猛地跳动瞬。
肖闻郁看她目光很沉，声音也低哑：“可以。”
“……”沈琅收回手指，食指与拇指指端非常细微地摩挲下，浪不动。片刻，她回他，“……去给你找根吸管。”
吃完饭，肖闻郁
话都放出去，沈琅思忖瞬，还是没反悔。她微仰着玻璃杯凑到肖闻郁唇边，两人身高悬殊，他俯身下来够她手。
沈琅人生第次给人喂水，拿水杯角度并不标准。肖闻郁喝过口，站回身，她见不小心倾溢出来水流过他唇角，沿下巴，慢慢顺着脖颈流畅弧度往下流。直到延出道晶莹水痕。
肖闻郁没动，定定地看向沈琅，漆黑曈眸如墨。没开口。
像在等她。
沈琅：“……”
助理问：“您是在等人来接吗？”
“嗯。”
男朋友？助理还想问，沈琅放在旁手机屏幕就亮起来。
肖闻郁来接她下班。
这段时间，沈琅晚餐直都是跟肖闻郁起吃。有时候在外面订餐厅，大部分时间她就近去他公寓，做个好吃懒做客人。
肖闻郁掐烟，神情很淡：“准备回国。”
“回国，去见个人。”
华灯初上。
事务所里，助理拿包要下班，下班前往沈琅亮着灯办公室里探眼：
“沈工，您又要加班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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