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对
。”王天逸
笑：“这是华山送来
，但不是华山产，这是西域产。”
“岳中巅从西域那里得到？”
“不是，据老岳那孙子说，华山有个很有趣事情，连续十多年，每年某个时候，就会有几个人去找他，这些人要在某天月圆时候包下华山主峰……”
“包包厢？华山主峰啊！那得多少银子？”张川秀嘴巴都合不拢。
“哪有多少银子，那地方谁天天上去？”王天逸乐：“他们不过是要求那天晚上别人别上峰顶，就他们几个在上面。华山不过是派两个人守住上山路而已，这点银子能多吗？”
“是啊。”
张川秀难以置信看着王天逸：“岳中巅送你东西？”
“很正常，江湖朋友来往。”王天逸拿过杯子开始斟酒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你不是和他有深仇大恨吗？”
“
杀他老妈？杀他老爸？”王天逸很好笑撇嘴。
肯定是亲自来给送请柬，面子可真大！”张川秀在柜台下左脚狠狠踩右脚下：“内人睡，现在就把她叫起来向你赔罪。”
“不必。太招摇怕对你不好。不怕鬼，经常惹鬼，但你可能……不行。”
这个时刻，张川秀仿佛又看见王天逸身边笼罩那股黑色气体，寒冷而危险，令人股栗，这是江湖气味，张川秀马上就明白王天逸所说意思。
“明天有事，怕去不你婚礼，对不住。”他打个寒战说道：“谢谢你。”
王天逸笑笑，探头朝自己带来坛子里看看，又推给张川秀：“你看看里面有什
？”
“他们什人？晚上在上面干嘛？华山峰顶赏月？还是等看华山日出？”
王天逸得意卖着关子：“不是。任你想破头也想不到。这群人每年都来有个和尚，个道士，个背着笛子算命，当然也可能是卖唱，还有个乞丐，还有个西域商人，据说是做养蛇生意，在西域很有名很成功，每年包峰顶钱都是此人出，蛇酒也是他送给老岳和上任掌门。”
“啊？这些人在山上能干什呢？”
“开始华山人不管，给银子就行，你想谁大晚上和你抢华山峰顶啊，反正是送银子，不
“可是当年在青城，他……他不是差点杀……杀你吗？”
“杀？那为何还在这里坐着。”王天逸把杯子递给张川秀：“没有什大不，过去事情就过去好。”
张川秀看王天逸好久，最后还是迷惘摇摇头，王天逸大笑着拉着他起找个小桌子坐下。
“这酒如何？”王天逸问道。
深深品口张川秀回味好久，才说道：“很怪，但是不错，也进过华山那边水酿酒，但和这个好像完全不样。”
张川秀举着烛台好奇朝里看，马上声叫，蜡烛油撒到处都是，他惊恐叫着：“里面有条蛇！”
看着张川秀恐惧，王天逸大笑起来：“这是特产——蛇酒，带来这坛据说已经泡十年，滋阴补阳祛寒除邪，好东西，特意带来和你起尝尝。”
“你从哪里搞来？”张川秀知道是蛇酒，才舒口气，刚才灯影之下还以为坛子里就条大蛇呢。
“岳中巅送。”
“岳中巅？华山那个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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