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曲这才想起来那份还没有签署
文件。
他走回来，飞快落笔，随后把文件递到助理手里，边往外面走边穿西装。
——
容曲很早就知道
衡玉名字，但直到今天才算是见到衡玉本人——年轻漂亮，甚至年轻漂亮得有些过分。
她身上有
种很奇特气质，沉稳得不像同龄人，让人总是忍不住注意到她。
将本子翻到新页，笔尖快速在纸张上滑动，很快，有图形在纸张上成形。
个问题顺利解决，衡玉在电脑上做记录，没有耽误太多时间，把本子翻到新页，去思考下个问题。
容洛正在边往外走边给他爸打电话。
办公区里坐着几个年轻人，看办公桌椅数量就知道衡玉没请什
人手。但每个人都神色专注，低着头写写画画。就算容洛从他们身边走过去，也没人抬起头看他眼。
被他们认真所感染，电话接通后，容曲在那边“喂”好几声，但容洛直到走出办公区才回话，“爸，
和你说件事。”
缔造场变革，成为这场变革见证者和引领者，只要这想，就算咸鱼如容洛也忍不住咽咽口水。
“不可否认，你画饼太大。”容洛苦笑，半晌，才哑着嗓子道，“但全息技术不是直只是个理念吗，多少公司想要研发都没有取得任何进展，你确定你能做到吗？”
容洛深深吸口气，感觉到冷气灌入肺里，他内心激动稍微平复些。
他没有失去理智，提到问题针见血。
衡玉抬头瞥他眼，抿唇笑下，不得不说，容洛虽然爱玩爱闹，眼界还是有，倒是她有些低估对方。
他儿子容洛就坐在衡玉身边，就算容洛直朝他挤眉弄眼，容曲除最开始看他眼，后面却再也没有把注意力分到容洛身上。
衡玉对上容曲打量视线，笑容里带着几分歉意，“容董，不好意思，还要麻烦您亲自过来趟，本来应该亲自过去拜访您才对。”
“没关系，也是坐不住，听到消息就过来。”容曲客套笑笑，接过助理递来咖啡，端到嘴边抿口。
他没主动说话，但视线余光直落在衡玉身上，等着她下
“什事？”集团顶层办公室里，容曲坐在办公椅上，随口问道，手里还拿着支笔，准备在文件上签下自己名字。
容曲助理站在对面，安静等着他签好文件。
但很快，助理就看到他们那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容董，脸色大变，猛地从办公椅上站起来，“你说什？先别回复，这件事亲自去和她谈。”
容曲拿起搭在椅背上西装，正准备往办公室外走。
“董事长……”助理低声提醒。
“你笑什！”瞥见衡玉嘴角笑意，容洛顾不得惊艳，只觉得头皮麻，下意识问道。
“没什啊。”衡玉摊手，把话题重新移回来，“对自己有自信，就是不知道容董愿不愿意深入解下计划。”
容洛想想，点头答应下来，走出办公室。
办公室重新安静下来，衡玉低下头，继续在纸上写写画画，计算着到底是哪步出问题，为什场景搭建不起来。
突然，她笔尖顿，在干净白纸上留下个有些重墨迹，“换掉这两个步骤顺序，效果会不会好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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