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二十岁时可没办法做得这
面面俱到，也没有如此沉稳、进退有度。
容洛叹气，“是啊，太厉害
。”
容曲奇道：“你叹什气？”
“
是在感慨，原本想勾搭个小白花，没想到最后
结果
容曲温声道：“你和容洛是好朋友，也别喊容董这生分，按照容洛辈分算，就喊
声容伯父吧。”
衡玉勾唇笑，顺口喊句“容伯父”。
容曲刚进办公室时，衡玉喊句“容董”可没见他出声纠正，直到现在看完资料，容曲这才出声纠正她称呼。
个称呼就透露很多消息，比如她找这笔投资稳。
两人又随意聊几句，容曲这才抬起手看眼手表。
从组建公司起，衡玉就没有掩饰过自己才华。
她是金融系学生，看似和做科研没什沾边地方，开始拿出研发资料时很让人惊讶，但惊讶着惊讶着，众人也就司空见惯。
——还不允许老板是个妖孽吗？
他们这些有幸被邀请加入全息技术研发团队，又有几个不是别人口中学神、妖孽？
等讨论告段落，半个小时已经过去。
步举动。
衡玉直接把她面前摆放厚厚沓资料推到容曲面前，“这是准备前期资料，您是商场上前辈，如果看完后有什问题，还要麻烦您替指出来。”
态度谦逊，说话得体，但姿态并不低，是处于个平等位置和容曲对话。
容曲越发高看她，听说这只是个普通工薪家庭出来女孩，可这般气度姿态，就算是豪门也未必能培养得出来。
容曲瞥容洛眼，心生不满——就比如他儿子完全没被培养出来。
还没等容曲出声告辞，衡玉已经主动道：“容伯父，您公司里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处理，就不留您。”
容曲再次在心里暗赞声，顺着衡玉话道：“也好，这份资料拿回去让人研究研究，没什大问题话明天就让秘书过来，详细谈谈投资事情。”
——
容洛跟着容曲块儿回去。
坐在车里，容曲突然道：“你这个朋友很厉害。”在她身上，容曲好像看到当年自己。不，这个年轻人比当年他还要出色。
衡玉走出研发区，接杯水喝几口，算着时间差不多才重新回到她办公室里。
容曲听到动静，抬起头朝她笑下，“你准备得很充分，不，应该说是非常充分。”
充分到，即使他不确定对方能不能顺利把全息技术研发出来，却也愿意投资三千万，拿到这家公司百分之十股份。
因为像这样人，就算真在全息技术上碰壁，也绝不会默默无闻。她只要换个难度低些方向，照样能混得风生水起。
衡玉道：“多谢容董夸奖。”
收回目光，容曲拿起资料，快速翻看起来。
容洛跟着看会儿，然后发现自己果然不是这块料，很多东西都看不懂，就缩到角落打游戏。
中途有人过来敲办公室门，找衡玉处理些事情。
衡玉致歉后走出去，轻轻合上办公室门，走进研发区，把她刚刚画出来模型递给研发人员，方才轻声问道：“出什事？”
研发过程遇到些变故，说不上是好是坏，这才有人跑去把衡玉找出来，让她起加入讨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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