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加游行怎
能
概而论。
季复礼在心里辩驳句，余光扫到扶着楼梯下楼
衡玉，想起对方还没好全身体，季复礼心底内疚再次漫上来，连忙把这个话题揭
过去。
不多时，季复礼离开，季老爷子也换好长衫，戴着黑色礼帽，拄着拐杖出门。
来到这个世界好几天，衡玉胃口直不太好，她往药里添些开胃药材，但时之间还没什明显效果。
不过她还是细嚼慢咽，努力多吃些，直到感觉到差不多才搁下筷子。
个人眼界囿于内宅，她便容易因为内宅得失而耿耿于怀、辗转反侧。
这场婚姻错误从头到尾都不在季曼玉，她却直因为自己被休弃而难受，甚至失去自信，觉得自己哪里都不好。
这些心情季曼玉没有表现出来，但衡玉都能感受得到。无论季曼玉以后要做什，至少现在，衡玉会帮她把自信找回来。
季复礼奇道：“玉儿有什想法？”
“
想让大姐先学习小学课程，每日再多翻阅些报纸，不拘是时政报纸还是市井小说。当解得多，大姐才不会为别人错误把自己逼进死胡同里。”
衡玉只好点头，敷衍道：“够有诚意。”
季复礼这才放过她，随手将另张椅子扯到身边，奇道：“怎突然过来找？”
“在房间待着无聊，就过来看看二哥，也和二哥沟通些事情。”
“和大姐有关？”季复礼眉梢扬扬，猜就中。
衡玉默认下来，问道：“今天二哥陪大姐出趟门，感觉大姐状态如何？”
季复礼后背还肿着，只能趴在床上翻看东西。
敲门声突然响起，季复礼放下手里书本，“进来。”
推门进来是衡玉。
瞧见是她，季复礼愣下，连忙从床上坐起来，顺手理理自己身上衣服，“还以为敲门是陈嫂。”
“那进来？”衡玉原本已经要走进来，听到他话脚步微顿，忍不住打趣句。
季曼玉早早就吃好，但为陪她，安安静静
——
没过两天，季复礼假期就结束。
大清早，季曼玉坐在餐桌边，瞧见季复礼穿着整齐下楼，眉心轻蹙，柔声道：“后背还疼吗？在学校坐整天会不会受不？要不要请假在家多休息两天。”
季复礼理理衣领，语气无所谓，“没事，也不怎疼，别耽误课程。”
旁季老爷子合上报纸，冷哂声，“你也知道会耽误课程，参加游行时候怎没想过这个问题。”
季复礼摇头，“强颜欢笑。”
四个字就足够说明情况。
明明不想笑，明明还在难受，但为不辜负他心意，季曼玉直表现出副很高兴很放松模样。
反倒是季复礼先受不，心疼起她，在外面用过午饭后就带着季曼玉回来。
衡玉说：“想给大姐找些事情做。”
季复礼失笑，“不要促狭。”
想想，季复礼长腿伸，从床上下来，抬手将她拉到椅子边。两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微微用力，衡玉便顺势坐下来。
“亲自把你请进来，够有诚意吧。”
衡玉跟着失笑。
季复礼站在她面前，两只手还搭在她肩膀上，悠哉悠哉看着她，唇角勾起，大有种她不点头就不收手架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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