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谢世玉离开后,衡玉才向邓谦文打听道:“先生,谢公子怎突然过来拜访你?”
邓谦文解释道:“他自幼体弱多病,久病成医,这些年直在自学医术。这不,学多年医术如今却很少有用武之地,他想要学就收下这个学生。前两天听说病,今天特意过来探望。”
邓谦文少年时学中医,在美国留学时学是西医,回到华夏后机缘巧合进入北平大学文学院,反而把学十几年医术落下。
他说这个理由合情合理,就像当初柳余生是他编辑,可以随时上门拜访他那样合情合理。
衡玉点头,移开话题。
是,如果她没记错时间话,谢家到北平没多久,柳余生柳编辑就南下金陵离开北平。
衡玉已经知道柳余生是他们党派在北平总负责人,有没有可能谢世玉是柳余生继任者,前来北平就是为接手柳余生手上工作?
如果这个猜测成立,那谢世玉身份就可以确认。
这些念头只是闪而过,面上,衡玉带着些瞧见谢世玉惊讶。
身为特工,别不好说,速记能力都有意识经过锻炼。
看到是衡玉,关雅脸上笑容更柔和,“快快进来。”
衡玉打声招呼,这才跟着关雅往大厅走去。
大厅里除邓谦文外,还坐着个身材挺拔年轻人,两人坐得很近,压低声音不知在聊些什。
从衡玉这个角度,只能看到邓谦文脸色有些晦涩难看。
“老邓,玉儿过来。”
道歉事情季曼玉没有多说,衡玉和季复礼也没再多提。(搜每天得最快最好更新网)
不过有这个插曲,三人也没继续逛下去,很快就回家。
两天后,季复礼再次坐上南下火车,前往武汉继续他军校生活。
只是有些遗憾直没能联系上季斯年,算算时间,兄弟两人已经年半没有见过面。
送完季复礼,衡玉让季曼玉先跟着司机回家。
倒是邓谦文,边和衡玉聊天,边在心底轻叹。
组织有个成员在北平市z.府工作,他奉命窃取份重要情报,结果在窃取情报时意外露出马脚。虽然身份还没,bao露,但
稍微回想下,谢世玉就把人认出来,“季二小姐。”
“谢公子好。”
“你们认识?”邓谦文奇道。
衡玉坐在邓谦文身边另个空位上,“前段时间商会组织商人捐款,谢公子慷慨大义,曾亲临家捐过大笔钱,那时候与谢公子有面之缘。”
谢世玉没久坐,很快起身告辞。
邓谦文看向大门口,脸上多几分喜色,高兴道:“前几天才来过,今天怎又过来。”
句式听着像在抱怨,但他脸喜色,明显很高兴衡玉到来。
衡玉抿唇轻笑,“您还病着,多过来陪陪您。”
她走进客厅时,视野开阔些,目光在另个人脸上瞥,瞧清楚他脸时,心下微讶——谢世玉?
谢世玉居然会出现在邓家!
季曼玉问:“那你呢?”
“去北平大学找邓先生。”
前两天衡玉都待在家里陪季复礼,已经写好信直没有给出去。她正好趁这个机会去寄信。
把两封信都处理好,衡玉脚步轻快,从北平大学散步到邓家。
她敲门,很快,关雅亲自过来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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