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玉吃过早饭后,难得没有继续上楼忙碌,而是将客厅糖果饼干巧克力胡乱装
等季父转身出去,她这才连忙用手帕擦擦冷汗。
——
过年前,大批棉衣棉被从北平运输到锦州。
这时候距离除夕不过四五天时间,王叔把棉衣棉被和大堆物资混在起,全部运输到前线,让将士们能够过个好年。
大年初,街道上满是鞭炮声。
衡玉已经做好安排。
——反正她家爹爹对她有着固定印象,远比大哥、二哥好糊弄。
她爹在家顶多待两三天,只要理由过得去,都不担心自己会,bao露。
而事实上……
也正是如此!
季父正在和王叔寒暄,隐隐觉得有人直在打量他,往左右环视圈,却没发现什异常。
王叔往前走两步,没见季父跟上,回头催促道:“季兄你在看些什?外面天冷,快些进来。”
季父笑着跟上,“好,好。”
彼此都有合作意向,这次碰面可说是宾主尽欢。
离开之前,王叔对季父笑道:“季兄,日后在这东北若遇到什难处随时可以联系。”
地服装厂,从那里调来批棉衣棉被。”
北平、天津虽然没有东北冷,但棉衣棉被厚度也勉强够用,到时候让士兵们在里面多套两件里衣即可。
话音落下,王叔没从衡玉脸上看到喜悦,只瞧见几分古怪。
“北平商会代表?”衡玉重复句,“有说这个商人姓什吗?”
“没有,有什问题吗?”
华夏百姓,即使承受着千疮百孔般伤痛,即使战火已经弥漫到自己家乡,依旧在以种喜气洋洋氛围迎接新春。
这个民族,永远坚韧,永远屹立不倒。
因为民族精神、民族文化永远传承。
衡玉下楼,就收到王叔给她准备压岁钱。
两人朝夕相处多年,王叔虽然喊她小姐,但早已把她当作自家晚辈。
季曼玉说:“玉儿陪关奶奶去乡下散心。”
说完,季曼玉还给季父看衡玉书信。
信里面,衡玉用活泼生动笔调和季父打招呼,还说自己在北平待得无聊,想陪关奶奶去乡下转圈,她以前也没怎到过乡下。
季父哈哈笑,把信重新折叠好,“虽然见不到玉儿,不过她玩得开心就好啊。还能陪关夫人到乡下,身体应该比去年好上些吧。”
季曼玉跟着季父笑,大冬天,她额头都冒出冷汗。
等季父离开,王叔上楼找衡玉。
她这时候正在翻看新缴获到密码本,听到开门动静,手上翻阅动作也没停顿。
王叔脚步放轻些,“小姐,你爹过段时间要回北平筹备物资,到那时应该会回家趟,如果他在家没见到你会不会出什问题?”
衡玉这才把密码本放下,“来安排就好。”
——
“来人可能是爹。”而且这个可能性还挺大,衡玉道,“反正这些事情也是你出面接待,今天中午就不露面。”
到中午,锦州商会邹老板带着个面容清瘦但精神中年男人上门——正是季老爹。
衡玉站在二楼,隔着窗户打量她爹。
她爹裹得很厚实,比年前瘦些,大概是因为终日奔波没怎好好休息和吃东西。
不过精神头很足,脸上笑容温和有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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