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傅岑刚开始也没觉得有什,把人送走,还结那个夫子当月束脩。
结果倒好,那个夫子离去之后为他这孙女宣扬番,便为后面寻夫子留下隐患。
后面来两个夫子人品傅岑考察过,没什大毛病,清高也是真清高。结果人家先入为主对他孙女没什好印象。
而他这孙女也不是善茬——你怀疑人品,干嘛要和你学?
就成现在这样。
衡玉朝肖嬷嬷笑,那张明艳恍若春光潋滟脸虽然没有完全长开,但绝对是能让长辈喜爱标志模样。
穿着身喜庆红色锦袍,身上挂着玉佩也多些,但因她气质,绝对不显得庸俗,反而是精致。
肖嬷嬷看到她笑容,顿时疼到骨子里。
无奈叹,“你虽是好意,但找那三个夫子……德行也确实般。”
傅岑头疼,他是武将,对找夫子这种事着实不在行,听说谁名气大,就派管家去请人。
,这使不得啊。”
衡玉连忙往外跑,小心和婢女块儿搀扶住肖嬷嬷,把她扶进书房休息。
肖嬷嬷今年五十有七,比傅岑这个国公爷还要年长九岁。
她从小在傅家长大,是傅岑贴身婢女,后来傅家因嫡庶之争出不少乱子,那时候傅岑年纪还不大,身边没多少可以信任人。
肖嬷嬷本已到出嫁年纪,为照顾傅岑,自梳发不再出嫁,心甘情愿留在傅岑身边继续照顾他。后来衡玉父亲也是由肖嬷嬷手带大,包括衡玉也是。
——
任由傅岑和肖嬷嬷继续纠结她教育问题,衡玉瞧着时间差不多,就从书房溜,坐着马车去接她义兄容谦言。
湘月书院今天休息,容谦言和同窗边讨论问题边从书院里面走出来。
十六岁少年身材瘦削高挑,已经长开眉目清雅如同副最为别致水墨
第个夫子从给他这孙女上课来,总是之乎者也通乱说也就罢,话里话外还流露出对女子轻蔑之意,对当下官官相护现状不满。
如果这位夫子当真如此清高也就罢,偏偏是个言语奇高郁郁不得志,只会空口白谈之辈。
他这孙女性情素来张扬,那天抬眼驳问句——“夫子对此不满,只因夫子此时郁郁不得志。若先生当真高中,鹏程万里,可能如既往?”
平平淡淡句话,那个夫子却觉得是衡玉不敬师长,愤而请辞。
能因为这句问话就动怒,也不是什品性高洁之辈,更像是恼羞成怒罢。
可她从没因这些事情僭越过,直本本分分做事。
她现在名义上还是个仆人,但在人丁单薄国公府里,没谁把她当仆人看待。就连傅岑这个国公爷,对待肖嬷嬷也直尊敬有加。
傅岑挥袖袍,直接在椅子坐下,也没和肖嬷嬷见外,抱怨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国公府现在是什情况。在时尚且能庇护她时,若是不在,偌大国公府无人护她,她若不能自己立起来,日后该如何自处。你别忘,陛下和太后开恩,允许她日后继承爵位。”
“她身负国公之爵,所学东西应与男子般。对待谦言是什要求,对待她就是什要求。”
说到这个话题傅岑就生气,“你看看她,个月里气走三个夫子,哪里是个学生该有模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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