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茶放下，心平气和语气轻描淡写，抬手指着书房门口，“滚。”
容谦言：“？？？”
他忍不住越过书桌，走到衡玉面前，微微弯下身子，
把掐住她
脸颊。
“你还真打算找个那样老师？”
衡玉挥掉容谦言手，端正坐姿，言辞恳切，“兄长，你认识大儒名士多。你帮
参谋参谋，有没有哪个符合提出要求？如果没有，在考虑要不要请皇祖母和皇帝舅舅帮个忙。”
容谦言再次伸手去掐她另边脸颊，不想回她这个异想天开问题。
国公府好东西实在太多
。容谦言书房上随便挂着幅，放到外面都是让人趋之若鹜稀世珍藏。
衡玉经历过很多个世界，琴棋书画四者于她早已是熟悉入骨，品鉴这些字画眼力可不缺。
容谦言忙完自己事情，往旁边看。
他不由笑道：“看得这
认真，在想些什？”
衡玉摸着下巴，“在想，这个世界上怎会有老师看不上呢？不说脸长得好、能说会道这两个优点，就说能三天送张前朝名画，五天送本失传已久前朝古籍，这奢侈手笔，这天下有多少人能像样尊师重道啊。”
口气差点上不来。
他孙女他还不清楚，那心大得无边，这副怯生生模样是要闹哪样啊！
明知道衡玉这副模样是装出来，容谦言还是不得不垂下头压住唇畔笑意，“没有人会不喜欢玉儿。”
肖嬷嬷也笑眯眯看着她。
衡玉满意。
衡玉只好再次挥掉他手，用自己带着酒窝手揉揉两边脸颊。
“你怎不帮呢？决定，直接找上皇祖母和皇帝舅舅帮忙。”
不过远在千里之外，要找人帮忙，还得让她祖父帮忙寄信。
衡玉飞快跑去傅岑院子，趁着他还没洗漱睡觉，摆出副有商有量模样，把刚刚和容谦言说话又重复告诉傅岑边。
傅岑忍又忍，还端起茶喝口。
说着说着，衡玉都被自己感动到。
容谦言：“……”
他沉默片刻，认真而恳切道：“玉儿，你现在年纪小，只需要启蒙。看不如这样，兄长来帮你启蒙吧。”
衡玉斜睨他眼，“小小秀才，拒绝。”
都说她要求高。
——
衡玉现在住府邸，名为国公府邸，实际上规格还是不到国公府邸规格。
不过傅家人丁单薄，对此也不在意。
用过晚饭后，容谦言把衡玉提溜到他书房。
他在研墨，衡玉则在观赏壁上挂着前朝名人字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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