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嬷嬷做荷花糕送过来,她把绵软可口糕点递给衡玉,笑着问:“玉儿觉得累吗?”
衡玉点头,“有些累,不过等过段时间适应,也就好。”
从头到尾,衡玉都没有撒娇抱怨过句。
晚上用晚膳时,肖嬷嬷和傅岑聊到这件事,有些惊讶,“玉儿从小被宠着长大,以前也跟你学过武,但那不过是皮毛,没想到现在颇有韧性。”
傅岑乐道:“果然不愧是傅岑孙女。”
衡玉:“……没有啊,特别高兴。”
嘴上服软,简单挣扎两下就挣脱。
衡玉站直,连忙拍拍自己衣服,把扯出褶皱拍平。
玩不过她就要对她进行武力压制,她祖父也太现实。
——
书架上摆着书籍,随手拿起来翻看,最起码都是当世某个大儒注解过书籍。墙壁上挂着,基本都是那些有名书画家作品。
就连书案上放着笔墨纸砚,也都是千金难寻。
在书房消磨早上时光,就到用午膳时间。
家人凑在块儿吃顿午膳。
容谦言就读湘月书院,每上学十日会放天假期,吃过午膳后容谦言就要坐马车回书院。
衡玉麻利滚。
她回到自己院子,简单吃厨房用心准备、极好消化宵夜,就躺在软榻上听美人婢女念睡前故事。
觉睡醒,衡玉在婢女伺候下换上套崭新锦袍,眉间再次被点上抹朱砂。
现在还在酷夏,天气炎热,衡玉住院子是紫箫竹园,院子周围种满郁郁青青紫箫竹,这里最适合避暑。
等到另外三个季节,她又会分别住在其他院子里。
语气里颇为骄傲,眉间也带着几分喜意。
可以看出来,傅岑对衡玉这几天表现挺满意。
等他乐完,肖嬷嬷才笑眯眯道:“对,帮玉儿找老师事,你考虑得怎样啊?”
傅岑挥挥手,满不在乎道:“小孩子脾气总是
这个世界没有内力,习武之人即使每天勤奋苦练,也无法像江湖世界那样能够飞檐走壁。
不过傅家能培养出个战功赫赫镇国公、个武状元,傅家习武之术也是很有独到之处。
从这天起,衡玉每天早上就没有悠闲懒觉可以睡,天还没亮就被人喊醒,洗漱之后跟着傅岑跑步、扎马步练武。
头几天加大训练,肌肉很容易酸疼。
肖嬷嬷过去看她,衡玉倚着软榻让婢女帮揉手脚,见她过来,笑意吟吟问好。
等容谦言离开后,想偷溜衡玉被傅岑把提溜住。
他紧紧抓着衡玉后颈衣服。
傅岑笑道:“想过,你今年才七岁,反正又不用参加科考,迟上两年再启蒙也不迟。趁着帮你找老师功夫,先帮你好好操练番武艺,打磨你身子骨。”
衡玉挣扎,没挣脱。
傅岑乐呵呵,“怎,你不高兴吗?你爷爷因战功封侯,你爹当年可是文武双状元,你身为未来镇国公,总不能是个绣花枕头吧。”
镇国公府财富由此可窥二。
绕着紫箫竹园散刻钟步,衡玉这才回去用早膳。吃过早膳,她就跑去自己书房,端正坐在椅子上,让婢女给她念古籍听。
——毕竟现在她还没启蒙,不识字才正常。
绝对不是因为她懒。
衡玉书房布局比容谦言要更盛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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