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十年来,风气虽然好不少,但直没有相关律法允许学子议政。
“老师在想些什?”
“只是想起年少时些憾事。以前有心无力,现在就不希望学生们再重蹈覆辙。”
过,问道:“杜卢那里都妥善安置好?”
衡玉道:“都好,杜夫子颇为满意,直说今晚就在书院里留宿。”
陆钦失笑,“认识那久,他这风风火火性子是半点儿也没改啊。”
抿两口茶水润喉,陆钦说:“近来在思考件事。白云书院秉持着学风自由,是希望书院里学生能够自由辩驳,议论发声。但朝廷没有条律法,是允许学生妄议朝政无罪,想着能争取让朝廷通过这条律法,”
“这条律法影响颇广,等朝廷那边通过再到推广,肯定需要定时间。那个时候,书院这批孩子们已经学有所成,在书院里开设辩论课程,他们也有能力参与进来。”
衡玉拱手,“若是老师思虑妥当,此事可为。”
元宁帝是个敢于纳谏君主,再说,这条律法是对士人优待,还能提高元宁帝名声。他会好好考虑此事。
陆钦点头。
他这副衰朽身躯,已经等不到白云书院学子们彻底长成,但他可以为这些学子们成长铺平条路。
在先帝时,他和山余同窗友人曾因妄议朝政获罪,性格肆意、才华横溢少年郎从此入仕无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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