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刚刚和春秋
对话，衡玉轻咳两声，连忙把那番对话彻底抛到脑后。她又夸
遍：“
喜欢这种熏香味道。”
悟动作顿住片刻，又恢复自如，开始为她绾发。
换身新衣裙，衡玉和悟出门去给洛老爷洛夫人请安。这只是走个过场而已，请完安后，两人离开主院。
成婚礼刚过，洛府到处都还是张灯结彩，‘囍’字红色剪纸贴满府中每个柱子和门窗，多到衡玉看得眼花。
昨晚烧炮竹碎屑没清扫干净，被雪埋小部分，红色从雪里透出来。
看着春秋那犹自不信目光，衡玉轻咳两声，硬着头皮道：“他会日日带赴极乐。”
话说完，衡玉觉得自己肯定被这个小婢女下降智光环，跟着小婢女起失去节操这种东西。
这幻境里构造出来小婢女怎
这难缠。
春秋不知道她家小姐内心懊恼和咬牙切齿，听到这番理由，她勉强被说服，欲言又止地点点头，保证道：“小姐放心，奴婢绝对不会乱说出去。就算是老爷夫人问起来也不会说！”
“那就好。”
秋凑进衡玉耳朵，神情诡异，忍着羞意问道：“小姐，姑爷他……他是不是不行啊。”床榻虽然乱，但并没有任何事后痕迹。
所有残存困意都被这句话给驱逐开，衡玉猛地睁开眼睛，眼睛微微瞪圆望着春秋。
春秋鼓励性地朝她点头：“小姐不要慌，如果姑爷真……咳咳咳们就去告诉老爷，他入赘就是为给们府里开枝散叶，如果连个播种能力都没有……咳咳咳，奴婢当时就怀疑和尚这方面可能不太行，原以为是奴婢猜错，没想到……”
这大段话，春秋是咳又咳，才忍着羞意把它们说完。
瞥眼站在屏风后面换衣服悟，他应该没听到。衡玉抬起手捂住春秋嘴，哄道：“乖，话不要乱说。”
悟撑着大红伞，两人慢慢并肩走着，逛起洛府花园来。
大雪纷飞，即使是富贵如洛府，这时候也没什稀奇精致可以供人欣赏。
逛会儿，两人走去衡玉书房，打算在里面看书打发今天时间-
倚在软榻上看很长时间佛经，女子懒洋洋起身。
她赤脚踩在宫殿冰凉地砖上，
衡玉跟着用力点头，然后连忙找个借口打发走春秋。
她也不叫其他婢女进来，默默拿起木梳，准备自己给自己梳头。
“贫僧来吧。”悟换好衣服绕出屏风，恰好看到这幕。他走到她身后，接过衡玉手上木梳。她头发柔软，梳就梳到底。
他靠得近，衡玉就闻到从他衣服外袍飘出来雪松味。
这种味道干干净净，清新而温和。
被捂住嘴不能说话，但春秋眼睛非常传神，里面明晃晃写着：小姐，你可千万不能为维护姑爷身为男人自尊心而委屈自己啊。
衡玉：“……”
就，戏很多。
“别多想，你也别在外面乱说什，就算是在爹娘面前也样。”衡玉有气无力。于是春秋眼里情绪更重：她家小姐果然委屈。
“……”未免春秋在外面乱说什，衡玉只好找个借口，“他毕竟刚刚还俗，对于这等……人间极乐之事体会不够，总要先给他些时间，让他做好心理准备。到时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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