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说情话
人，突然说起情话来，总显得格外笨拙。
直到现在，他终于可以将自己对她思念宣之于口，而非埋藏心中。但这番话压在舌尖又太久，以至于说出口时，他总害怕她不能分辨出这里面心意。
“
知道。”他心尖上姑娘回应道。
似乎是怕他不信，她凑到他身边，用额头蹭
蹭他额头，又重复道
悟又挑不少事情告诉她。
他在这封印地，虽然缄默少言，但做事情比往日在宗门里做要多上很多。依靠着自己撰写佛经和功法，他得到功德之力甚至高于
直在外面传道缘。
“贫僧偶尔会进入封印地深处，修补阵法之余，也会尽力为牺牲在里面长老们收敛骸骨。”悟说。
这些收敛回来骸骨没有送回宗门，而是葬在佛殿附近。
他们生时为抵御邪魔而亡，执念早已融于此地，想来他们也希望长眠于此地。
“你是怎
想出这门功法”
“贫僧拥有先天佛骨，自幼便和佛道亲和，后来有回和缘聊天，听他说起他是十六岁时才感应到佛道存在，那时候便上心，时不时会查阅相关资料。直到近几年才算寻出些眉目。”
衡玉心下啧声。
资质这种东西，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。
“那还做什吗”
坐在床榻边缘，悟瞥眼桌面上那盏燃着蜡烛，想着按照凡间习俗还要守岁，便没有将它熄灭。
他躺下来。
两人之间隔着很远距离，没谁刻意贴近对方。
暂时没有困意，衡玉盯着那蓝色帐子发呆，过好会儿，她问：“好像没有问过你，这些年你在封印地都做什。”
“贫僧自行撰写本佛经，还在尝试着创造门新修炼功法，现在已经取得初步进展。”
“你进入深处，会觉得不舒服吗”衡玉连忙问道。
两人又聊很久，直到蜡烛燃烧到尾声、直到天光初亮，悟抬手为她压住被角，温声道：“睡吧。”
没等衡玉应声，他又压着声音道：“这些年，贫僧很想你。”
在封印地里，他直很忙碌。
但远离青灯古佛寥寥私人时间里，他很想她。
悟沉吟道：“在竭力恢复封印地环境算不算”
封印地当年也曾有过无限生机，只是被邪魔之气和佛修骨血浸染太久，生机才会枯无。他直有试着在恢复这里环境。
“瞧着周围没什变化”
悟眼里泛起笑意：“那片小湖就是贫僧和师弟们成果。”顿顿，他补充，“至于其他，只能慢慢来，可能需要个上千年才能恢复吧。”
衡玉说：“西北之地原本是片黄沙，佛门弟子用上万年时间成功将它改造成无尽森林。这想想，上千年也不算久。”
衡玉顿时好奇起来，仔细询问他那门修炼功法威力。
“这门功法其实有些奇特。”悟起谈兴，“虽然只是取得初步进展，但先催动这门功法再进行修炼，可以更顺利地感应到佛道存在。这对佛修修炼格外有帮助，不过功法还没完善，目前只是在宗门里小范围传播开，等进步完善后，才会慢慢推广。”
衡玉琢磨下：“这就相当于加速器啊。”
加速器
悟从字面猜出它意思，点头道：“确实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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