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林鹤贬谪说到底是因为林晟彦得罪汪家,倘若是走欧旵路子,林鹤回来也不是不可能。
林汛说道:“欧大人是从太子那里拿到郧安砚。”
林鹤怎通到太子那里?元氏疑问也是林汛困惑,他时想不通,开口问道,“你说信在哪里。”
元氏很快就把信笺拿过来。
“去找父亲。”林汛说道
听到有信,林汛精神震,“只有封信,有没有托人带回来东西?”
“没有。”元氏奇道:“郧河县那丁点大地方,能有什好东西?”
“现在已经不是郧河县,而是郧安县。”林汛说道,“郧河县旁侧翔安县两县合并,称为是郧安县。”
“岂不是升官?”
“从七品升到正七品。”
得很好,上次县试与府试过之后,说是压压,没考院试,这次不是打算下场吗?只可惜现在换成钱家那位做府尹,只怕他不喜旭哥儿文,他更喜欢质朴些文章。”
“若是换成祁赟之做府尹也好,就是担心旭哥儿文被主考大人看不上。他素来是这样作文章,只怕不讨喜。”
“祁赟之此人虽说人品堪忧,但是着实写得手好文章。”
“对,让印象深刻是祁赟之女儿,他女儿也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那般品貌。祁明萱这个小丫头真是惊到,那首《唤春》天真烂漫,又让人想到无限春光。你不晓得,黎家姑娘念叨其中句简直是要着魔,说是她想这句,许是念叨得太多。”
元氏絮叨很久,才发现丈夫没开口,她停止念叨,“怎?”看着丈夫神色,眉心也皱起来:“有什不顺?”
不过是个七品小官,元氏还是瞧不上林鹤,笑道,“倘若是升到知府,还是要高看眼他。”说到这里,自己都觉得可乐,“哪儿有那容易。”
元安见着丈夫还是兴致不高,便说道,“怎?他升做七品*员,也与们干系不大。”
“最近京都里追捧种砚,叫做郧安砚。正是他那里产,欧大人不知道从哪儿手里拿批郧安砚,还请昭苏先生雕琢,现在京都里谁都以拿到这郧安砚为荣。”
元氏听到欧大人还有昭苏先生,眼睛先是微微睁大,语气不可思议,“他怎结识欧大人?难道是想要走欧大人门路回京都?”
欧旵是朝中清流,又是太子太傅,可以说是地位超然,他也是坚定与汪贵妃对上人。
林汛深吸口气:“是二弟事。”
元氏自从林鹤离开京都,心中说不出畅快,她是高门嫡女,虽说婆婆唐氏不怎为难她,但是她还是嫌弃公公要就不要续弦,怎选个大字都不识渔女。而婆婆眼光也不怎好,千挑万选二弟媳妇是个小官之女,生下林清薇天生脸上带胎记。
元氏在林晟彦得罪汪德全人时候,心中暗喜,尤其是等到丈夫不出手,林鹤也被贬谪做县令,唐氏也跟着起走,更是心中舒畅。
林家虽然没有分家,现在也和分家差不多,元氏冷不丁听到此人名字,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“二弟怎?”元氏想到今天还收到封信,开口说道,“要说起来,二弟还有封信,是寄给公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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