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汛心情有些烦躁,“爹,们多给二弟些钱,买下也行,现在满京都文人都在打听郧安砚,们自己拿不出砚,丢人现眼。”
“那你现在辞官吧,把礼部侍郎之位让出来给汪德全运作,你二弟就回
摆正心态,林汛立即说道:“只是有些感慨,以前好歹是在京都翰林院里为官,现在就算是这郧安县公粮交多,成上县,也到底不如京官,想要回京都只怕很难。”
林鸿恩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?所以当时是想要留下林鹤,只是那就需要用林鸿恩现在三品官位来换,别说是林汛本人就流露出不愿意思,还有元家,包括林汛生母娘家,透露出来意思都是:弃车保帅。
最终林鸿恩只能够由着林鹤被贬谪,而林汛擢升为礼部侍郎。
想到这些旧事,林鸿恩觉得对不住二儿子,叹息声说道,“你二弟信中说是别消息,薇丫头定亲。”
“定亲?”
。
林鸿恩为给长子挪位置,退下来,告老之后孙辈尚未成亲定亲,府中没有曾孙辈,林鸿恩多垂钓兴趣,现在乍暖还寒时候,河上坚冰不少都开裂,鱼儿开始冒头,是最好收获时候。
林鸿恩今天掉不少鱼,都让人送去厨房,他已经洗过手,但是身上还是有淡淡鱼腥味。
林鸿恩从林汛手中接过信笺,拆开之后眼角皱纹都舒展开,用手反复摩挲着信笺,才轻声说道:“是好事。”
“因为二弟升到正七品*员?”林汛还是有些计较郧安砚事,林鹤就是郧安县县令,竟是不知道托人捎带回来些砚。
林鸿恩把信给林汛,他目十行,看到里面轻描淡写说寻大夫给林晟彦治好腿,给林清薇脸上胎记已经不明显,还捡个小姑娘,名字叫做林昭,林清薇定亲人家是钱家大房嫡次子钱镜诚。里面根本没有提到林鹤官职,甚至他们过得如何,全部都没有提到。
林汛看着信笺,眉心皱起来,他意识到刚刚自己不妥是回事,二弟这种公事公办象征性回信又是回事。
都是家人,现在还和他置气?
“爹。”林汛脸阴沉沉,说话也不客气起来,“您给他回信,让他带些郧安砚回来。”
“不。”林鸿恩说道。
林鸿恩虽说告老,但是朝中消息还是关注,他甚至在林汛之前就知道林鹤升职事,现在听到长子语气之中嫌弃,皱起眉,原本欢喜神色也淡起来。
林汛在看到父亲表情之后,立即就后悔,他从未在父亲面前提起二弟,偶尔听元氏,听元家人还有母亲娘家人说起林鹤离开,他们都觉得是好事。
林晟彦根本就是烂泥样,他大之后迟早要惹出麻烦,现在不良于行,还有花脸林清薇离开,二房人离开干净,反而对长房有利。
原本林汛是对二弟贬谪有些愧疚,时间久后,也渐渐和他们样想法,现在看到京都里风靡郧安砚,而弟弟就是郧安县县令,居然不知道把砚带些回来,他第个念头就是埋怨,现在看到父亲表情,才意识到,二弟心中有怨气,父亲也有心结。
林汛也看不上唐老夫人,但是唐氏确实是父亲续弦,明媒正娶嫡妻,他也得唤声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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