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闭着眼睛,甚至露出窘迫来,“封老太君,您若是觉得是荡·妇,那便是荡·妇吧,是识人不明,没有认出来这人是男还是女。”
“当年钟大公子死确实与有关,但是不能说是害他,分明是他起不好心思,是他自己喝
封老太君继续说道:“两年半以前,慈念庵堂换庵主,换成现在成九思,而也是这个时候,娄小姐捐出大笔功德银修缮慈念庵。这些都可以在僧录司里查到。”
“娄小姐在与孙儿定亲时候,时不时就会来这庵堂小住。这成九思是男子,她个未婚姑娘家为什屡屡来这里?”
“她知道成九思身份,就这般与他苟合。娄小姐许是觉得长孙碍着她,就给孙儿下套,所以才让孙儿死得不名誉。”
赵桓自从看到成九思露出胸膛,心中就从偏向娄小姐,改成偏向封老太君。
此时封老太君把遮住娄小姐眼布条隔断,露出她容颜来。
桓头越发疼,这老太君每说完句,就对着铁券丹青叩首,把额头深深贴着皇祖父赏赐,让赵桓实在没办法让封老太君住嘴。
“这把小刀是圣上允许随身携带,是亡父去战场之前赠与礼物。”封老太君想到亡父,泪水越发汹涌,父亲直庇护着她。
封老太君拿出这柄小刀,“为什说娄小姐是个荡·妇,现在就证明给圣上看。”
当封老太君停在成九思面前时候,众人才意识到,这还抓个出家师太。
这成九思绑住眼睛系带被隔断,他睫毛颤颤,在场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个师太。
这娄清韵鬓发凌乱,眼睛也有些发肿,还是可以窥见她绝色来。娄小姐有双很会说话眼睛,刚开始忽然恢复视线,她不适应地眨眨眼,然后她眼中含泪冲着圣上焦急眨眼。
赵桓疼爱汪贵妃便是因为她生得绝色,还有双秋水般眸子。汪贵妃已经老,这娄小姐抵不过当年汪贵妃,却胜于现在汪贵妃,此时美人落泪,帝王当即有些心软,“封老太君,朕看娄小姐似乎有话要说,您看……”
封老太君利落地扯掉娄小姐口中帕子。
娄小姐剧烈咳嗽两声,声音小声而又沙哑,“圣上垂怜,可否给喝杯茶水润润嗓子。”
等到喝完水后,娄小姐含着泪,说话声音楚楚可怜,“并不知晓九思师太事……”
当封老太君用小刀直接割开成九思外袍,两位御史慌忙别开眼,而官位最高左都御史更是直接站起来,他和另位御史背过身去,呵斥说道:“胡闹,胡闹!欧大人,你是礼部尚书,你就看着老太君欺辱个出家师太?”
谁知道左都御史没有等到欧大人回答,而听到圣上倒吸口凉气,兵部尚书本来也别开眼,听到圣上吸气,悄悄看过去,他表现得更夸张,直接哐当声,从椅子上摔下去。
听到动静,其他两个御史也睁开眼,看到平坦胸膛成九思,他们先是怔住,就说道:“牛大人、童大人,两位可以转身,这不是师太,是男子。”
那两位御史看着成九思脸,又看着他胸膛,似乎很是不敢相信。
成九思闭着眼睛,他本来就是贱籍出身,只当自己就是块儿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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