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渊摇头：“跑出去之后就没影
。”
他还把自己站在窗外看到
教室里场景说
遍，苏老师没有意外地点点头：“果然，都是幻觉。后面还出现过几次这种情况，次比次危急，幻象攻击越来越快。
怀疑如果闭眼闭晚些，可能就死。”
幻觉也是有可能杀人，苏老师相信自己直觉，她认为如果她眼睁睁看见幻想给自己造成致命攻击，那她定活不下去，那些伤口会如实地出现在她自己身体上。所以后来她干脆狠狠心，闭上眼睛上课，不敢挣揩下，直到下课铃响。
顾陌之从不小看女人直觉，他觉得苏老师预感是真。
“对。”交流完已知信息之后，裴渊突然问道，“你认为韩老师之前听见木棍敲地，是什
声音？”
苏老师见是他，倒也没露出什鄙夷神色，反而松口气，主动分享消息：“会儿你们要给他们上体育课对吗？那你们小心点，刚刚上课时候，那些小孩言不合就吓唬人，太可怕。”
她详细说下自己都遭遇什，先是要学字小女孩，因为他们没办法教孩子认字，结果他们就看到非常可怕幻觉。她看见那些小孩全部变身成鬼怪。
像是脑袋突然掉地、动脉喷他们脸血什，已经算是好。有些孩子身上破肉长出各种可怕螯爪，朝他们攻击过来。苏老师就是这个时候扑向韩老师，借机躲开攻击。她之所以闭上眼睛，是因为教室里几乎被堵得死死，她觉得出不去，不如奋力搏，闭上眼睛听听看，说不定有生路。
其实也是病急乱投医，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有用，抓住根稻草就死死握紧。结果还真让她听出问题，教室里根本没有她刚刚睁眼时能听见各种血液流淌声、脑袋落地声，更没有触手破开皮肉声音。
非常安静，除自己和韩老师粗重呼吸声，什都没有。
苏老师不假思索：“大概率是盲棍在敲击地面。”
“那些孩子跟本没有任何声音。”苏老师眼里闪过丝恐惧，她重复道，“点声音都没有，呼吸声没有，做小动作声音也没有。甚至都听见你们两个在窗外呼吸声，但就是没有孩子们。”
她觉得，这些小孩根本不是活人，或许是行尸走肉。于是她借着揉小孩子脑袋动作，试探下他们体温，但确实是温热。至于有没有呼吸，她没敢试，也没机会探探他们是否有心跳。
“不知道后来韩老师看见什，但也大概能猜到。他突然推开，定是看到也变成怪物。”
然后他找到怪物之间缝隙，拼死搏从那里跑出去，带着他臆想中堆追杀他怪物，跑出学校。
“你们找到韩老师吗？”她不抱希望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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