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来,按着付姝云说法是来贿赂人,因此付茗颂怀里抱着个食盒,还提着捆栗子糕饼,隔着老远都能闻见香味儿。
闻恕本有些意外,但在看见付茗颂怀里满满当当物件后,顿时然。
他看付姝云眼,想必是这不大着调四姑娘所为。
付姝云朝他讨好笑笑,偷偷碰碰付茗颂,茗颂恍然,上前将食盒与外带糕饼都摆在空旷书案上。
闻恕抬眸瞥她眼,付茗颂迟疑瞬,按着付姝云话,将那栗子糕饼往前推推。
只是他这眸子闭睁,面前烛火都已经燃尽。
这个时辰,天正亮。
闻恕按按肩颈,窗外小道上仅有几个洒扫丫鬟小厮,这个时辰还早,连元禄都不会来扰他清梦。
这时辰按理说,若没有天大事儿,元禄断断不会来扰他,众所周知,皇上清早醒来脾气最是,bao躁,他可没有想不开往上撞习惯。
因而,元禄望着面前四姑娘,以及被四姑娘拉着五姑娘,面色还颇有些为难,道:“两位姑娘稍候,容奴去通传声。”
之所以这样问,是因皇上与宋宋姑娘这几日正闹别扭,宫女话里亦有犹疑。
男人垂下眸子,并未动身,看着像是毫不关心样子。
随后夜里,他避开宫人,还是忍不住去瞧她眼。
这眼,闻恕还是在她楚楚可怜泛着红眸子里败下阵来,终是忍不住将人从床角抱起来,三分无奈七分心疼,“受不住也不准挠,挠破相,朕可就不要你。”
原本还憋着泪眸子顿时掉两颗泪珠子,委屈道:“那你将丢出去吧,本来也就是皇上捡回来,不值钱。”
这夜付茗颂注定睡不好,脖颈间痒意叫她忍不住抬手想挠,倏地想起那落在手背上扇柄,又生生停下。
辗转好几个来回,才皱着眉头睡下。
她是睡下,可闻恕却迟迟入不眠。
这疹子仿佛生在他身上似,叫他心下瘙痒难耐,耳边尽是女子哼哼唧唧说难受声音。
闻恕闭闭眼,有些气急败坏地撑起身,踱步到桌边灌两杯冷茶。
她最会说场面话,稍思索便摸出
付茗颂偷偷捂嘴打个呵欠,低声道:“四姐姐,们这个时辰来…不好吧?”
付姝云脸困顿但强打起精神:“就是挑这个时辰,没什人瞧见。”
付茗颂低头不语,又生出种偷偷摸摸、做贼心虚心慌来。
须臾,元禄张笑脸复返,“四姑娘,五姑娘,里边请。”
付姝云仰起脸道个谢,便带着付茗颂同往屋里走。
男人顿,无奈地叹声气,“宋宋,你听话点。”
那夜里,他也不知说多少好听话,才将人哄睡下。
她总有这样好本事,让他瞧她眼便舍不得冷着她。
至于再往后事……
闻恕下睁眼,并不愿意深想。
他捏着杯沿,力道有些大,像是恨不得将这茶盏捏碎似。
蓦地传来他声情绪不明笑,似是气。
那压在脑海里,无人特意勾起就要想不起来记忆排山倒海涌过来。
那半明半昧光影里——
宫女着急忙慌声音:“皇上,宋宋姑娘莫名起疹子,已经请太医就诊,说是姑娘体质不耐食梨花,您,您可要过去瞧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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