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沉下脸道:“这种福气,再如何也轮不到她头上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沈太后:不立后不纳妃
皇上:成
付严栢不知怎又绕到这上头来,愣愣:“是,据说那大师菩萨附体,灵验。”
乙酉鸡年,七月初七…
那不是五丫头生辰?
老太太生怕自己记糊涂,抬头问安妈妈:“五丫头是何年生?”
安妈妈毕竟是府里老人,应大小事物都记得清清楚楚,只稍稍愣,便答:“回老太太,五姑娘正是乙酉鸡年,七月初七生,老奴若是没记错,五姑娘出生那会儿,天堪堪亮,应是卯时刻。”
对立后竟这般勤勉上心。
——
此时付家,付严栢下朝便去陪老太太说话,顺带将中宫生辰这事儿当趣事儿调侃番。
他摇头笑道:“母亲是没瞧见,刚散朝,那些个朝臣便写折子往上递,也说不准,这馅饼还真砸自家门前。”
老太太这几日愁眉不展,笑是笑不出来,只随意敷衍几句。
咯噔声——
付严栢险些摔手中杯盏,恍若是馅饼砸在自家门前,语气都有些激动:“可是真?”
老太太眉头紧蹙,下瞧出付严栢心思:“旁便罢,中宫心思你也敢动?小心折付家气运!”
付严栢叫老太太斥,讪讪敛神色:“儿子明白,不过是觉得惊奇,没想茗儿这丫头,还是个颇有福气。”连生辰都与皇后致。
老太太郁郁寡欢几日,心中又对茗颂那两声不愿心生怒气,再想起她在跟前畏畏缩缩模样,活像她老婆子会吃人似,老太太心里便不大畅快。
付严栢瞧她这模样,低头叹:“此人既不是沈家人,应当也是别什要紧人物,这事儿也不定就吹,茗儿还小,母亲不必急在时。”
老太太搁下茶盏,双手并上佛珠:“这些日子也没个消息,他若真有意,就算是露面也好,可你瞧,这不是吹是甚?”
可若真如此,他何必为个五丫头,大费周章将付家举家迁往京城?
老太太心下多少还是留有丝期冀。
忽,老太太顿:“你说乙酉鸡年,七月初七,卯时刻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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