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太后口茶尚未咽下,便叫他这句话呛着,起身问,“出何事?”
太监脸郁郁,“这,这奴才打探不出啊,皇上没让人进去伺候,谁也不知御医去做甚”
沈太后沉下脸,气得两眼黑,往后跌坐至榻上,抖着手指向外头,“摆驾,摆驾!”
太监连连点头,“是,是是,奴才这就去传凤舆。”
宫女脸色通红,“皇上叫三次水,应当应当是还好。”
应是好吧……
她没说是,方才她见皇后娘娘露出半边肩颈,青青紫紫,密密麻麻,怎个香-艳得。
光是想想,小宫女便不自觉咽口水。
许姑姑听三次水,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,赏她两个银子,便匆匆赶回永福宫。
这夜,闻恕叫三次水。
待最后次时,他将人抱起走向耳房。
洗净后,茗颂抱着被褥,闭眼沉沉睡去。
她已经累到,连怕他力气都没有。
闻恕拿过床头架上紫色盒子,里头是淡黄色膏体,冰冰凉凉。
半垂下,同那些衣裳并堆落在原木板上。
这夜,从头至尾,酥、疼、麻,她前十五年从未体会到,都结结实实尝个便。
那细腻白嫩月几肤是经不住掐,掐便留下印子。
闻恕起伏之余,用指腹摁住她嘴角,轻哄道:“别咬自己。”
姑娘松牙关,两行泪没入枕间。
沈太后闻言愣,欣慰地笑道:“那便好,哀家就怕又和以往样,光是娶进宫里当摆设,现在看来,皇上总算是想开。”
这夜,沈太后总算安心睡下。
翌日早,沈太后容光焕发,早早洗漱穿戴完,等着儿媳来请安敬茶。
正此时,小太监匆匆上前,“娘娘,景阳宫请御医。”
咳,咳咳咳咳咳——
他用指腹抹些许,转头看向浑身惨况人,脸上却是丝毫懊悔都没有。
就连这去肿药,都知定会用得上。
男人屏住呼吸,面无表情收回手,拢好被褥。
—
许姑姑在景阳宫门外长亭上候着,直至方才给寝殿送水小宫女小跑来,她才打起精神,上前两步道:“里头,可还好?”
她没料到是这样,翻看图册与亲身经历竟然是大不相同,如水中浮萍,情难自禁。
至最后,她隐约听到男人口中唤声,宋宋。
半个多时辰后,闻恕将她汗湿发丝捋到耳后,男人声音略显低沉沙哑,他低头道,“不是说好,都教过?”
茗颂脑子昏昏沉沉,闭闭眼,竟觉得有些丢人。
原本,她以为都学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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