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将画像放在桌案上时,她方才看清,画中是个清俊少年。
—
黄昏时刻,日内被两人赞为清俊少年,正倚在茶楼窗台,有搭没搭敲着手中扇柄。
若是就这远远瞧着,定会被误以为是哪家温润公子哥。
魏时均推门而入,人都没站稳,声音便先传来,略有振奋,“皇上果然采纳递上折子,如此下去,不出多久也该升官。”
闻恕眉头提提,“怎,不服?”
茗颂往后仰仰,下巴挣开那只手,认命摇摇头道:“臣妾不敢。”
瞧她这脸任由你欺负,反正她也还不手模样,实在叫人忍不住。
奏折掉在地上无人问津,姑娘细嫩脖颈贴着男人灼热手心。
闻恕惩罚性地在她下唇咬下,力道还不轻,疼得她眼冒泪花,抵在他胸口双手下意识推搡下。
不对,她这张嘴,是最适合骗人。
茗颂念得好好,甚至颇有种沉迷其中意思。
“今夏酷暑,江北带旱灾严重,所收无几,赋税——”
她蓦地顿,感觉到搭在腰间那只手不安分起来,隔着薄薄布料有搭没搭磨着里头嫩肉。
“赋税如何?”他本正经得问。
往边上挪挪,腾出三分之位置给她,“坐吧。”
她惊讶地抬头瞧他,这样挤,还不如不坐。
可见男人眼里似有催促意味,茗颂犹豫片刻,磨磨蹭蹭地过去坐下,腰身笔挺,丝毫不敢碰到他。
见此,伺候在旁元禄背过身子,朝殿内几名女侍挥挥手,众人默契地低头退下,半点声响都没有。
念折子是她见他疲惫,好意所提,是件正经事。
魏时均满脸得意,明明八字还没撇,他这尾巴就要翘上天。
不等宋长诀回话,他兀自饮下杯茶,又说:“爹自诩清正,不肯为在朝中牵线搭脉,如今不靠他,也照样能谋个高官!”
宋长诀嘴角抽,当真没忍心揭他短,反而顺着他话道:“以你今
男人捏着她下巴,迫使她张开嘴。
过好会儿,闻恕松开她,见她口脂花,抬手抹去她唇角抹红晕。
“下回再说不敢二字,就不是这样放过你。”
茗颂耳尖红,这人漠着脸时本正经,叫人看眼便心生胆怯,可偏偏到这种时候……调得手好情,举动,皆叫人脸红耳赤。
被欺负过人紧绷着身子,在他灼灼目光下点点头,弯腰去捡掉在桌下奏折,见张画像被压在桌角下,她扯扯,同奏折道捡起。
“赋、赋税甚重……”她翁声道。
忽然,殿内落下声轻笑。
闻恕抬手捏住她下巴,迫使她将脸转过来,“你是故意来勾朕吧?”
付茗颂双杏眸微微睁大,很是委屈,分明是他动手动脚,怎还倒打耙?
这话她自然不敢说,只在心下偷偷腹诽。
可这会儿挤在处,又是夏日,她总觉得热得慌。
茗颂正正身子,轻言慢语地用她那糖梨似小嗓,从通政司上奏四民谏言到吏部拟定税改政策,念过。
闻恕乐得清闲,提壶倒盏茶,时不时举杯抿口,侧头望着身边人。
那张嫣红小嘴,好似天生就适合念折子。
思此,他眸中划过道自嘲笑意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