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模样,用两个字来形容,销魂。
然,挑衅总要付出点代价。
她被摁着月要趴在大理石上……
翌日早,姑姑没能等到两位主子赏桂花,直至日头高高挂起,才见他二人悠悠转醒。
付茗颂蹙蹙眉头,小手绕到身后,下下锤着腰,脑袋有些晕。
等阵,她扭头道:“你给捏捏。”
语气何等自然,何等习惯。
闻恕嘴角轻轻扬,只好抬手,力道三分给她捏着肩。
“嗯……”她舒服地叹声气,道:“往右些。”
他力道加重两分,末,把捏住她后颈,似笑非笑道:“谁给你胆子,使唤朕?”
付茗颂顺势靠在他月凶膛,有气无力地应他声。
姑姑听此,忙道:“皇上,药浴已备好。”
行宫温泉池子占地极大,约莫是两进宅院大小,池子是用大理石砌成,眼仿佛望不到边。
池里放药汤,股浓浓药香味儿和着花香味儿,倒也不太难闻。
付茗颂光脚站在屏风外,褪衣裙,又裹圈纱织长裙,乌发直直垂落在月要间。
殿外出来,便见她脸郁郁地盯着那抹青色身影瞧,大抵明白兄妹二人方才说些甚。
他道:“他如今前途坦荡,先立业也是极好。”
闻恕心道,已经跑个沈其衡,若再走个,只怕他连三日行程都要空不出来-
至行宫时,天色已暗。
闻恕政务繁忙,久居深宫,从未有过闲情雅致至此,内务府难免有所懈怠,桌椅边角,甚至都掉漆。
见状,闻恕笑两声。
落在付茗颂耳朵里,就似是在说,你自找。
现下这个时辰,日头正晒,自是不好带她上马,于是,俩人夜荒唐后,只好将行程改。
原放安排在明日游湖,便提上日程。
湖心停着艘游船,元禄立马会意道:“
姑娘眨眨眼,白白嫩嫩玉足在池水底下有下没下地勾着他。
那酥酥、麻麻、痒痒感觉……
男人喉结滚动,败下阵来,握住她只脚腕道:“你别惹,今夜歇好,明日带你骑马。”
“嗯。”她还是轻轻蹭着他。
你瞧,这人向来不安好心,她就是喜欢看他□□焚身又不得不忍模样。
她坐在木墩上,净玉足后,方才朝那池子款款走去。
闻恕已然光着臂膀靠在池璧上,付茗颂从石阶上走下去,每走步,便荡起圈圈涟漪。
眼看走近他,闻恕正欲伸手搂搂那把细月要,却见姑娘忽然个背身,两只细胳膊搭在浴池边沿,光滑肩背对着他,纱裙紧紧贴着肌肤,水珠从脖颈滑进。
她道:“皇上,肩颈有点酸。”
闻恕没回话,也没动。
伺候在行宫姑姑生怕降罪,忙转移注意力道:“这入秋时节,沅玉楼旁桂花正盛,亏得此地土壤肥沃,奴婢们日日用晨露灌溉,才将那桂花养得香气十分浓郁,皇上与娘娘若有兴致,明日可挪步去赏玩番。”
闻恕“嗯”声,抬眼望去,姑娘立在空中楼廊上,抓着雕栏,往湖水另边看。
行宫被沁湘湖分至两半,半是休憩宫殿,另半是供游赏园林。
闻恕握住她不堪折柳月要,另只手下下捏着她肩颈,“累?”
乘三个时辰马车,自然是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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