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…
良久后。
虞锦满脸红润,眼见天光大亮,也放弃捶死抵抗,破罐子破摔地躺平,只是中途道:“快、快些,要耽误练兵时辰。”
“今日不去。”
虞锦稍感震惊,她竟然还有话本子那祸国殃民狐狸精潜质?
思及此,身前襟带就开,虞锦还没来得及捂,就见沈却倾身覆上,说:“哄你,你是不是也哄哄?”
虞锦:“……”
原来听两句好听话代价竟是这大吗?
沈却看她忽白忽红脸,道:“也想看看。”
虞锦闷闷道:“……看什?”
家便已将白日经过大致说番,虞锦既已解姬家原委,沈却不欲再把某些无中生有之事拎出来解释,只顺着她话,略略有些打趣道:“如何就空有美貌,灵州虞家二姑娘不是还端庄娴熟、满腹诗书、琴棋书画皆有涉猎,而且还……”
他停停,挑眉看她:“特别有勇有谋,那些无关紧要人如何能解。”
虞锦没听出沈却那“有勇有谋”深意,只觉得整个人被夸得有些飘飘然,个劲地往前贴,道:“真吗?王爷真是如此觉得?”
沈却被胸前柔软蹭得有些热,只低低应声“嗯”,道:“真。”
其实倘若是虞时也,定会在虞锦开始造作时便无情掐断她矫情情绪,因虞锦便是那种越顺着她说话她就越作人,但夫君与兄长到底不同。
门外丫鬟眼观鼻鼻观心,习以为常地默念着清心咒,甚至不用沉溪再开口吩咐,便自觉道:“这就去命人直接备午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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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虞锦入府后,后院每日都过得十分热闹,王妃奇思妙想太多,白管家又总有新鲜玩意儿往琅苑送,日子就在反复折腾中度过。
时间如白驹过隙,时将入秋,成婚之后三个月转瞬而逝。
“看走之前在那儿咬齿痕,还在不在。”
……!
早就不在,又不是烙上去,过个十天半个月怎可能还在?
“等、等等……别咬……”
………
毕竟他别有目。
沈却揽着她,手就握在她肩头,说话时指腹隔着轻薄布料慢慢摩挲,成婚已有些日子,虞锦在这些事上与他倒很是默契。
他动动手指头,虞锦便有所觉悟。
虞锦欢喜情绪戛然中断,眨眨眼,退开些距离,摇头道:“不……王爷若是不睡,就、就去外头打两套拳吧。”
这青天大白日,再有会儿丫鬟便要准备伺候梳洗,白日宣.*这等事,委实抹不开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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