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锦连连点头,道:“梵山不是很灵验,且王爷还同和光大师有些交情,那位大师当真很灵验呢,上回王爷带去寺里请他看诊,他算便知并未当真失忆,你说是不是很厉害!”
和
但偏偏某日夜里,在角门与虞锦撞个正着,那女子声音柔柔弱弱,抱着琵琶微微福身,举动地透露着浓浓风尘气。
且模样生得也极好,是男人最爱娇弱美人。
虞锦心中警铃大作,从前这元钰清怎浪她不管,但日后若是惹得王爷也沾上这陋习可如何是好?
再者说,这女子引进王府……总归令人不安。
当夜,虞锦便夸大其词、有声有色地将此事形容番,哼哼唧唧地列举个二三四,翌日沈却便将元钰清数落番,且禁他这几个月出入风尘。
“可是……”
沈却已经将她整个人掰开,且俯身堵住虞锦嘴。
虞锦升华过疗程被,bao力中断,此后几日便很是萎靡,寻府医看诊,也还是未有半分动静。
无奈之下,虞锦找上元钰清。
元钰清近来听闻他们小王妃忙活事迹,且前些日子沈却拿药方询问他,在瞧见那上头“减少房事”几个字时,他就已是乐得不可开支。
回都以沈却以冷水沐浴而告终。
现在已将至暮秋,夜里天寒,虞锦有些心疼他,更是生怕他因此得风寒,是以很明事理地命人搬出床被褥来,决定两人分褥而睡。
望着沈却那张并不算好看脸,虞锦也心知自己有些过分,她很愧疚地垂下脑袋,声势微弱道:“再过两个月,这方子上疗程便要到,委屈委屈王爷,这些日子就先这凑合凑合吧。”
“……”
沈却脑仁突突跳两下,掀开被褥,他显然是低估虞锦。
元钰清过阵寂寞日子,反正是不敢招惹小王妃。
他本正经地给虞锦诊过脉,得出结论与齐郎中无差,道:“其实即便是身子康健之人,也未必便能早早受孕,这事说来也看缘分,王妃愈是着急,愈是有反作用,宽心即可。”
虞锦谢过元钰清之后,闷闷叹口气,但既然连元钰清都说她身子无碍,虞锦也只能安慰自己,许是,真缘分未到吧……
思及此,虞锦有些蔫儿地捧脸望向窗外,不知想到什,忽地怔,缘分这事,是可以求呀。
沈却饮茶动作顿,抬眼看她:“梵山求子?”
此时王妃找他来,元钰清却不能玩笑。
若是伤小王妃心,她回头再往沈却耳边吹吹风,指不定要出什乱子。
元钰清担心是有理由。
阖府皆知,元钰清就是个满腹才华浪荡子,与南祁王私交甚好,平素里也无人拘他,便是他将相好带回别院,沈却也懒得理他。
毕竟他别院很是偏僻,妨碍不到谁。
虞锦见他已然坐下,便转身要去吹床头烛火,就被人捉住小臂。
虞锦愣愣地看他叠好被褥丢至贵妃椅上,随后挤进她褥子里,掀开衣裳说:“谁告诉你避开房事能有孕?汤药能在你肚子里留种子?”
虞锦羞涩地反驳道:“那徐夫人就是用着这个方子,很快就有身孕,而且打听过,城中好些夫人都试过,是真有效!”
“徐夫人孩子,是单靠喝药喝来?”
“……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