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孟天心中记有《焚火碎光刀》心决,此乃夜凝魔宫秘法不可外穿,堪伏渊真真是动杀意。
那瞬她见得出,他刀足以致死。
徐孟天……要死……?
“——不要!”
青灯白着脸尖叫出声。
眼前,真是天哥哥。
红衣男人静静,忽然间笑,轻声道:“是?”
连流动风都仿佛凝滞。
青灯望去,忽然有些见不清堪伏渊身形,隐隐觉得是团浓墨般深黑,只有刀身是雪亮,镌刻着血红花纹,他周身散发不出任何气息,连风声都消失似。
徐孟天眯起眼,握紧剑笑道:“宫主这才算是动真格?——弑杀自己生父与二位兄长夜凝魔宫宫主堪伏渊,能见识到真本领也是徐某荣幸。”
而那招她见过,分明是——
“你从何学来?”
堪伏渊目光锁在徐孟天脸上,冷冷道,眉目间懒散不再。
徐孟天是笑着,“宫主大人,您当真以为,这天底下会《焚火碎光刀》,单单您人?当年您弑去您第二位兄长时,是否确认他早已死透?”
《焚火碎光刀》……?
涩涩,她握住骨瓷细细手腕低下头,吸吸鼻子说:“没哭,小瓷,没哭……就是在想,哪里配得上他。”
骨瓷静静说:“宫主他将你放在第位,姐姐应该高兴才是。”
青灯眨眨眼,她身体不再颤抖,可还是冰凉,她说:“小瓷不觉得……他这样是错?”
那是夜凝宫,堪伏渊家,他全部。
“宫主他心里清楚最重要是什,什在前,什在后,舍弃什不曾犹豫。”骨瓷收回手,“姐姐若是感动,日后便待他更好些便是。”
语毕,他化作抹夜色,瞬息出剑。
后头结局出乎意料地极快。
数招后红衣男子几乎是压倒性气势将长刀横向劈去又于空气中折回,个利落十字斩,力道震开徐孟天迎击过来剑,从缝隙间直刺他心口而去——
徐孟天眼睛豁然睁大,脸色变得铁青,连连后退着,却根本及不上对方迅利。
眼看马上就要扎进他心口,青灯眼前白白。
徐孟天为何能使出《焚火碎光刀》招数?
见刚才那碰撞两人不分上下,想来已练出几分底子可与堪伏渊抗衡,青灯心都紧,难怪之前徐孟天副胜券在握模样,原来不知何时,他竟学会这个。
堪伏渊眉宇又紧分,他微微眯起眼,又听徐孟天道:“潜伏在无妄城人倒是将他奄奄息地带出来,给些续命香将他吊段时日,他最后日子里,可是有相当多方法逼他说出《焚火碎光刀》心决,您说是也不是?将剑法与刀法融合,倒是使出套新路子。”
青灯听心下骇然,股无法言说滋味涌上心头,不禁握紧骨瓷手。
天哥哥……
青灯心下震动,她当真是连介小孩都比不上,刚想搭话,另边却陡然传来杀气。
青灯猛地回头,便见,二人剑身相撞在起,竟擦出火焰来!
那火焰星星点点地落在地上,徐孟天向后退步拉开距离,堪伏渊甩甩刀立于原地,神色微微凝重。
青灯此时却张大嘴巴。
方才那杀招,两人动作竟是模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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