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姜总亲自认命顾江阔作为项目经理之,参与这块地开发改建。
期间,顾江阔已经带着姥姥去有关部门签字,又专门给老太太办张银行卡,顺利领取拆迁款。
切都按部就班,易如拾芥。
就因为太过平顺,顾江阔反而觉得心里吊着块石头,迟迟无法落地,直到这天,他收到张法院传票。
这不是顾江阔第次见这玩意,从前那个叫李清混混,去姜氏集团总部闹事时候,他就曾见过真传票,所以现在眼便认出来手里这张是个赝品。
连四十多岁工地大哥都这样,那他……好像也不算丢人?
顾江阔给他按太阳穴动作没停,“当然是真,喝多让人给暖身子不是很正常事,如果,以后应酬过后,再这样难受,你尽管找。”
姜糯被说得有点心动,现在想起昨晚睡得那觉,还是觉得很暖和很舒服。但这样真合适吗?
“别人不知道,”顾江阔说,“反正是不会笑话你,也不会说出去。”
……妈更心动!
姜糯:“!!!”
姜糯立即装醉,按着太阳穴:“啊,嗯,头好疼,怎睡在这儿?”
肯定没人告诉姜总他演技很浮夸,不过顾江阔还是配合地说:“……你昨晚喝多,有点撒酒疯,现在怎样,头疼不疼?”
姜糯赶紧顺着台阶下:“撒酒疯是,真对不住,难怪头有点疼,没关系,几点?得走,上午还有事。”
然而姜总还没溜下床,人就被顾江阔按住,双大手不由分说地覆在他太阳穴上,揉按起来,“现在好点吗?”
红章是假,格式倒是对,传唤事由只写“开庭审理”四个字,案由也是简单句话:“房
不过姜总说话做事总是习惯地留线,矜持地说:“再说吧。”
顾江阔知道这就是答应,在姜总看不见高度,放肆地无声地笑起来。罢,他想开,何必味地压抑自己,能离他近些,就尽量近些,就像困于沙漠中旅人,守着甘泉醴醪而不能碰,这太痛苦,他实在控制不住想给自己点甜头。
至于会不会失控……再说吧。
校园生活仍旧平静而充实,顾江阔每天定时晨跑,几乎不参加没必要娱乐活动,把所有业余时间都拿来预习和背书,还看不少课业以外专业书,以便为兼职旧城区改建项目项目经理做准备。
所谓‘旧城区’便是顾江阔姥姥拆迁那套房子所在地,目前拆迁已经基本结束,接下来就是姜氏集团旗下房地产公司负责开发。
别说,他指腹上层薄茧,轻轻刮在皮肤上,还怪舒服。
可姜糯动不敢动,笔直笔直地僵坐着,心虚地问:“那个,昨晚撒酒疯都干什?”
现在回忆起来,昨晚干那点缺德事儿——又是要求同床、又摸人家眉骨——怎都像勾引!他真没脸面对自家保镖。
可顾江阔态度切如常:“没干什,就是直喊冷,可能因为你对酒精比较敏感,毛细血管扩张,就容易失温,有人就是这样,很正常。从前在工地干活时候,认识个大哥,四十多岁糙汉子,喝酒也是冷得打颤,得让工友们给捂手,你这不算什。”
“真?”姜糯果然被勾起兴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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