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姥姥,您怎又跟狗吵架?”姜糯无奈地说。
这位老太太犯起病来,不分青红皂白,张口就骂人,连那位专业护工都差点想辞
王卫国整个人都愣在当场,完全懵,那个戴红色安全帽领导,闻声转过身来,不就是……“大江??!”
顾江阔也很惊讶,却是看向工头:“他就是你那位朋友?”
除震惊,他更多还是好奇,都已经拆迁,王卫国现在又要找什东西?
工头:“是是是,怎,顾经理,你们认识?”
顾江阔定定地看着自家舅舅,对方却是眼神闪躲,这就很有意思,顾经理勾唇笑,“认识,你去忙吧,亲自带他找东西。”
,忽然想起来,就索性过来找找吧。”这场地还挺大,离王老太旧房子还有段距离,王卫国边走边吐槽,“大哥你不知道,家里情况太复杂,外甥就是个混蛋,想霸占家房子不还,这也是没办法。”
工头没弄明白,外甥霸占房子和破盒子有什关系,有点好奇地问:“外甥是外姓人,怎会霸占你家房子?”
王卫国愤愤地说:“就耍混蛋呗!那外甥从小就是少年犯预备役,抽烟打架样样不落,自从姐姐姐夫没,他更嚣张,还敢对这个长辈动手,简直无法无天!——不就是没借给他钱吗?你说有什义务养着他?又不是他爹妈!”
因为王卫国省去顾江阔当年借钱是为给姥姥看病细节,听得工头也连连摇头:“那确实不应该,这种事帮是情分,不帮也不应该道德绑架。你外甥真不讲理,不过哥们儿你也够窝囊,明明占理,你个大老爷们,怎还让孩子给打?”
没想到闲聊天被冠个‘窝囊’帽子,王卫国情急之下,口不择言地辩解:“但也没吃亏,家老太太脑子还清楚时候,曾经勒令出钱养他,但她不知道,帮忙卖姐房子时候,吃不少回扣,算起来还是赚。”
姜糯连续两个星期没见到顾江阔,也有些不习惯,白天院子里没人浇花,晚上没人给捏腿按摩,应酬过后没人给暖被窝,连狗子都因为没人消耗精力,在花园里刨地拆家。
以至于,王老太在花园里跟旺财吵架。
王老太因为罹患阿尔兹海默症,经常会像小孩子般固执,而旺财作为只阿拉斯加——传说中‘雪橇三傻’之首——那是又固执又傻。
旺财仰着脑袋,用充满智慧眼神望着老太太,尾巴狂摇,嘴里“嗷呜嗷呜嗷呜”地乱叫,而王老太也严肃地晓之以理:“再捣乱让孙媳妇把你炖!”
路过姜糯差点没让口水呛死:“咳咳咳咳……”
工头:“…………”
王卫国:“可惜老天不长眼,这样小杂种,竟然攀上高枝。……哎不说这些,如果能找到那东西,就让那小兔崽子毛钱也拿不到!拆迁夜,bao富?他也配!呸!他那样小杂种,活该辈子劳碌命!”
工头:“哥们儿你消消气。这里拆得乱七八糟,你还能认出来不,前边就是你家房子!哎呦,你看巧,们领导也在,诺,就是那位带红色安全帽。”
“不愧是领导,”王卫国顺嘴夸,“高大挺拔,看就很有气质,还挺年轻……嗯???”
“怎?你怎不走?”工头奇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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