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糯听到有人叫,意识到自己又走神,今晚走神次数好像有点多。
好在叫他是个男公关——就是戴名表那个,好像叫Allen,他年纪看上去不大,
姜糯:“哪里像?”
喻闵:“如果按华国拼音话,正好能拼出你名字。”
Nuo……
姜糯心中动,莫名想到远在南洋顾江阔。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抛诸脑后——顾江阔应该忙于和顾老爷子斗法,就算真开做空机构,也不至于那快,更何况,也犯不着拿他名字命名,若是把这家机构和顾江阔联想在处,倒显得自己太自作多情。
说起来,他们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连麦视频。
脸上有些微填充痕迹,但瑕不掩瑜,整体看起来,就个字,贵——姜糯发现那女公关背包包不像高仿,倒更像真货,平均个20w+,还不算配货花费。
而不止是她,在场男女公关都身名牌,姜糯注意到,坐在自己身边那位男孩,手腕上表是前年款,不太保值,现在二手也能收个三四万。
请这屋子人陪酒,魏思祖真是比他想象更大方。
魏老董事长给他留那多财产吗?
不过,这念头不过闪而逝,喻闵笑着叫姜糯声,“姜总,你在听吗?”
平时只有早安晚安等等几条简短消息。姜总本来答应顾江阔,过个星期就去看望他,结果眼看着又快个月,燕林已经冬去春来,仍旧没抽出时间来。
经营着这大个集团,忙起来真是身不由己,真不知道为什里霸道总裁仿佛每天都能挪出大把时间来谈恋爱,甚至玩小黑屋囚禁py,难道他们都不用开会、考察、看公文、应酬吗?
姜总莫名生出点无奈忧愁,和他预料得样,距离和时间都对感情有着巨大杀伤力,现在感情不就淡吗?
从前都是顾江阔留言簿似,事无巨细地汇报自己日程安排,要不然就是没完没地说“想你”,最近次还是姜糯主动说“晚安”,结果对方过好久才回复,以至于姜总第二天早上才看见。
“姜总?”
姜糯反应过来,忙捧场地问:“怎个声名鹊起法?做什大案例吗?以少胜多,还是轧空战成名?”
“那倒不是,”喻闵笑道,“没那惊心动魄,做空数目也不多,主要是,这家机构消息准确令人发指,好多别人搞不到内幕消息,他们却掌握得特别全面。因此百发百中,刚成立不久,但做空股票和股指期数没有例失败。”
姜糯也震惊:“这厉害?”
“是啊,”喻闵说,“做空这行,其实没有外人想象得那光鲜,它面临着有限收益,却要承受无限风险,对手不仅仅只有股东和对方公司管理层,还有券商、做市商、投行,乃至于普罗大众舆论压力。失手案例比比皆是,就连些行业内头部大佬也无法避免,可那家‘NUO’竟然弹无虚发,而且它非常神秘,因为好奇,试着查下它实际控股人,结果什都没查到,只知道其注册地在开曼群岛——这个烂大街地方查到也没什价值——好像这家公司,是最近几个月凭空冒出来似。”
“……说起来,”喻闵说,“这个机构名字跟你有点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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