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len噎住,吐吐舌头说:“他是朋友朋友,朋友犯点事儿,进去过个月,正好跟他做狱友。”
姜糯点点头,没拆穿他,倒是喻闵借着敬酒做掩护,悄声说:“那个朋友没准就是他,他们这些人碰上扫黄被抓,可太正常。”
姜糯笑笑,表示赞同。
喻闵看着他笑容,愣瞬,把剩下酒饮而尽,姜总便跟着陪杯。
喻闵还是没忍住,问:“那个许什思,是你什人啊?
姜糯没直接回答,反而问:“他怎提?”
Allen也并非真想证明朋友是不是吹牛,他收魏总坐台费,本来就是为陪老板们开心,傻愣愣地杵在这里算怎回事?现在能说出让姜总感兴趣话题,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
“许家思啊,他说认识你,还说跟你有过感情纠葛……”
“真假?”说话却是喻闵,这位三十岁精英老男人,连声音都拔高些,金丝边眼镜后眼睛都随之瞪大,却不像单纯八卦,神情有些复杂。
姜糯无语:“……没有。”
也许和姜糯差不多,五官也清秀,可惜擦粉底,画眼线,看起来有点女气,不是姜总喜欢类型。
这些男公关,都是为姜糯和喻闵请,结果俩人比赛似,个比个正派,差点把坐怀不乱四个字刻在脑门上,整顿饭局上都在聊魏思祖插不上话华尔街操盘案例,或者大宗期货国际形势。
魏思祖干脆不搭理他们,拉着另外几个投资人和几位女公关打得火热。
“姜总,你真是姜氏集团老板啊?你叫姜糯?”Allen问。
其实这个问题有点冒昧,可Allen很会示弱,脸崇拜地望着姜糯,让人讨厌不起来,姜糯便似笑非笑地随口逗他:“是啊,怎,你认识?”
上世,因为丁凭舟偷偷劈腿许家思,可以算许家思插足。可这世,姜糯从开始就和丁凭舟划清界限,又何来许家思插足?
Allen是个聪明人,见姜总否认,便也不继续说,反而察言观色地说:“就说他吹牛,许家思现在过得可惨。”
姜糯挑眉,生出点兴趣:“怎?”
“他蹲监狱呢,在燕林市第五监狱服刑,好像是敲诈勒索罪,判四年。”Allen滔滔不绝地说,“他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,在群小学都没毕业劳改犯面前,反复强调自己是大学生,学艺术,这不能干那不能干,那里边谁能惯着他,反正他被欺负得挺惨,刷马桶啊什,都让他干,平时睡觉都挨着马桶,还要干重活什。”
“你怎知道得这清楚?”姜糯忽然问。
哪知,Allen竟然说:“不是认识你,是……认识个朋友说认识你!想知道他是不是吹牛!”
喻闵在旁适时地恭维句:“你朋友能认识姜总,那应该不简单。”
看起来姜少爷那会儿敲打很奏效,喻闵现在说话顺耳多。可Allen却皱着鼻子摇摇头:“是个烂人,所以才以为他吹牛,姜总,他叫许家思,你认识他吗?”
“许家思?”姜糯当然记得这个名字。
提起许家思,就想起丁凭舟,这个害他辈子男人,可惜,现在提起,却仿佛遥远到快想不起他俩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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