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缺
老张总看
眼姜糯身后肩宽腿长
大块头，还以为是保镖，又觉得气质不像，姜糯见状，笑着介绍：“这是
爱人。把您当做前辈，所以带着家人来看望，您老人家不要嫌弃。”
“怎会。”老张总忙让，“请坐，都请坐。”
他这把年纪，思想是有些传统，不大能接受同性恋，但也见过、知道，面对自家孩子，可能会阻止，可姜总又不是自家晚辈，管他喜欢男人还是女人，喜欢狗都不关他事，老张总只是由此生出
丝微妙、被认可感觉：姜总连这样隐秘私事都愿意向他透露，好像是没有把他当外人。
而接下来，姜糯又把这种感觉推到个新高度：
姜总口个‘老前辈’，句段“得向您学习”，把老张总吹得红光满面，仿佛兴旭离开他，根本没办法经营下去，还顺带把别墅装修风格、乃至于偏僻选址夸遍，又对只进门时见过面、老张总小孙子赞不绝口。
周六大早,姜糯就开始安排，上午便带着顾江阔前往老张总住别墅。
老张总住在郊区，要越过大片高尔夫球场,但并不像姜糯独栋，而是联排,最靠边位置。
“联排两边贵,中间便宜，”姜糯小声说，“这片别墅区是四五年前建成,当时燕林房价还没涨起来,地点又偏僻,这栋只要两三百万就能买下,看来老张总以前在兴旭待遇也不尽如人意。”
虽然顾江阔现在也算吃过见过,能随手买下座岛送给爱人，但仍旧过将近二十年穷日子，在他价值观里,两三百万也不便宜。
可顾大江先生从来不在这些小事上反驳媳妇，任劳任怨地扛着大包小包,跟着姜糯。
仿佛那三四岁孩子是个转世神童，哪儿哪儿都好，把顾江阔听得愣愣。
正所谓“千穿万穿马屁不穿”，尤其是夸奖小孙子那段，正中老人家下怀，老张总乐得脸上皱纹都展开。
等说到正题时候，老张总还真没像为难褚乐样，为难姜糯，直言说：“姜总，您要是不嫌弃年纪大，为人固执，愿意回去，不过……”
通常来讲，“不过”之后才是重点。
姜糯做出洗耳恭听样子，老张总说：“不过，你跟提那个项目，也并不完全是因为、因为那些人事上糟心事，才进行不下去，虽然‘提纯专利’可以投入生产，效率高、产量大，但有个致命缺点。”
因为提前打过招呼,刚按响门铃，老张总就亲自迎出来。
见到张卫军本人,姜糯颗悬着心，就放下大半，既然能亲自出来迎接，就说明老张总心底里还是愿意回来,只是等个机会。
“张总,”姜糯脸上先挂上灿烂笑容,热情地先道个歉，“早该来看望您，可接手兴旭不久，很多人事关系都没弄明白，姜氏还有大堆杂事绊住手脚，今天才来登门拜访，实在是这个做晚辈不对。”
老张总开始听说新任老板比魏思祖还要小上几岁，就无比抵触，本以为姜糯也跟魏思祖样，是个什都不懂，却又不可世草包，没想到这年轻人竟然这会说话，态度也让他挑不出毛病。
老张总反倒有些不好意思：“哪里话……别在外边站着，姜总，快请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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