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，”老张总摇头笑起来，“
真
没有理由再拒绝
。不过，姜总，顾总，有
件事，得提前跟二位汇报，给您们打上预防针，任何项新技术，都不可能在头两年盈利。”
“知道，”姜糯认真道，“尤其是这种前期投入比较大技术，而且，它还伴随着各种不确定性，技术上能否尽善尽美，后续市场能否打开……不过，觉得，故步自封不是长久之计，兴旭守着国内最大锂矿，只想着坐吃山空，是不会取得突破……张总您放心，既然敢重启这个项目，就做好承担最坏结果打算，您只管干，不必顾虑太多，有什
需求，直接向提，给您兜底。”
老张总看着姜糯，莫名就想起从前老板魏思祖，同样是年轻人，做人差距怎就那大呢？他沉默好会儿，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，最后却只坚定地吐出三个字：“您放心。”
“好。”姜糯笑道，“不过还有件事，基于升宸新能源新技术需要保密，咱们提纯技术对外也要保密。”
其实姜总还有个理由没说，之前魏思祖开那18w吨空单，总是让他心中惴惴，所以新技术，能保密，还是保密得好。
点？”
“就是前期投入特别大，所有设备都要更新换代，而且它不是步提纯，咱们燕林不靠海，不像些沿海城市、国家，从海水里利用流体分流技术提炼，咱们成本本身就比较高，这项专利，需要用已经粗提炼工业级碳酸锂作为原料，所以，在成本上，会进步提高，而且，用它提纯电池级，成本上不划算，提纯到实验级高纯度呢，又没有那大市场。”
“所以，”老张总总结道，“这项目看起来很高科技，实际上，食之无味，弃之可惜。所以，姜总，你不要盲目听信别人，以为有多厉害，其实只是搞个没用项目罢，哎，老头子很感谢你特地登门拜访，所以才跟你交这个实底，所以啊……”
“谁说没有市场？”姜糯打断他。
老张总推辞话还没说完，有些惊讶地看向姜糯，旋即摆摆手：“你是指那些实验室吧？大学实验室、企业实验室全加起来，总量也不会很大，而且，人家通常都有固定供货渠道。”
“不是。”姜糯给顾江阔使个眼色。
顾江阔把准备好名片递过去，“张总，是白米科技董事长，司旗下有家企业，叫做升宸新能源，愿意和兴旭签订长期供货协议。”
为配合姜糯，顾总笑出口整齐白牙，补充：“只要实验级以上纯度碳酸锂，兴旭产能有多少，要多少。”
老张总不由得坐直身子，接过名片反复端详，“对对，记得升宸，姜总接手兴旭之后，第件事就是跟升宸签订长期供货合同，记得，对，记得。”
“这样，您老人家可以答应出山吧？”姜糯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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