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已经到这份上有啥好怕,至于运期他更不用担心,把沉在江里铜捞起来需要时间,捞起来再雇船需要时间,装好之后天行多少里又有规定,沿路地方*员会呈文上报,这就是给他作证,就算延误也不是他故意。”
“天走多少里有规定?”潘二好奇地问。
“有啊。”韩秀峰翻个身,解释道:“无论转运官银、官铜还是漕粮,逆水行重舟时,河
湖广会馆客长觉得这是眼前最好办法,回头问:“段经承,关捕头,这处置你们二位可满意?”
吴大被大头打死这是个不争事实,关捕头不怕吴家兄弟但也不想赶尽杀绝,因为把茶帮打压太狠反而会适得其反,他抬头看看段经承,沉吟道:“这处置倒也妥当,只是朱二打保票,不太敢相信。”
“要是打这个保票呢?”
“陈老爷,您老话信。”
“行,这个保票来打。”湖广会馆客长拍拍桌子,回头道:“朱二,给老夫听仔细,赶紧去清理门户,要是出差错就算段经承和关捕头不办你,八省行帮也容不下你!”
“从千厮坊到报恩寺,再到城外那些个码头,全有你们眼线。朱二,真没看出来,你在们巴县势力这大,消息比们这些当差都灵通。”
“关班头,天地良心,这不关事,也不关茶帮事,真不晓得他们胆子会这大,竟敢背着做出这样事。”
关捕头紧盯着朱二,冷冷地说:“他们是你手下脚夫,你居然口口声声说不关你事!就算信,大老爷也不会信。”
段经承直到此刻还心有余悸,面无表情地放下酒杯:“陈客长,段吉庆可没女婿好说话。事关女儿女婿身家性命,茶帮要是不当机立断清理门户,那就别怪段吉庆不给您老面子!”
“段经承,有话好好说。”
……
韩秀峰不晓得巴县发生切,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心想找大头报仇吴家兄弟追上,因为在傍晚刚赶到龙溪水驿遇到支熟悉不能再熟悉船队,害得他和潘二、大头不敢上岸,只能躲在船舱里。
潘二掀开帘子偷看眼,紧张地问:“四哥,铜天王比们早走那多天咋才到这儿?”
“应该是沉船,”韩秀峰侧躺在舱里,用胳膊枕着头道:“姓周运官在巴县被们反敲个竹杠,估计是不敢在巴县再做手脚,于是到长寿就沉几条船,把在巴县是损失捞回来。”
“他龟儿子胆也太大,这不只是铜斤亏不亏缺事,也耽误运期。”
“没啥好说,该安排段某都安排好,只要他们胆敢携凶器上船追,那他们就是犯上作乱,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!”段吉庆是真怒,用杀人般目光逼视着朱二。
湖广会馆客长很清楚这事要是闹大,本地士绅肯定会趁机逼县太爷乃至府台给个说法,会直接影响八省行帮今后生意,只能抬头道:“朱二,事到如今你还有啥好犹豫?”
“陈客长,吴家兄弟这件事做是有些过,可也是事出有因……”
“吴大咋死早有定论。”
“好吧,既然连您老也这说,就叫人去给他们点教训,教训完再关几天,等韩老爷走远再把他们赶回茶陵老家,不许他们再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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