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秀峰斩钉截铁地说:“只要夫亡之后孝敬公婆,教子成人,且合旌表之例全部请,个也不能漏!”
想到旌表不只是荣耀也有实惠,个节妇衙门按例要发给五十两银子,这银子可以用来建牌坊也可以不建。总之,五十两银子对大户人家可能算不上什,对普通人家可是大笔钱,顾院长越想越激动,再次站起来深深作揖:“韩老爷,不管能不能请上,等海安百姓都忘不您大恩大德!”
之后又被荀六给打晕,都已经不省人事咋悬梁自尽。”
“韩老爷,您是说吉家三丫头是第二天醒来之后就悬梁自尽?”
“应该是,定是!”
“韩老爷高义,顾某虽与吉家既不沾亲也不带故,但还是要代吉家拜!”
“顾院长,您老这是做啥。”韩秀峰连忙扶起顾院长,锤定音地说:“三位,衙门里大堆事,秀峰实在顾不上帮吉家写请旌文书,只能劳烦三位。其他事交给秀峰,秀峰去找张老爷!”
这可是为乡里做大好事,顾院长怎可能推辞,正起身准备让当铺掌柜笔墨伺候,王监生禁不住问:“韩老爷,其他漏旌节妇呢,您能不能也帮她们和她们家人跟张老爷求求情?”
顺水人情为啥不做,何况这是如假包换“仁政”,只要是能办成十里八乡谁敢说巡检老爷是酷吏?韩秀峰岂能错过这个收买人心机会,不假思索地说:“有个算个,只要合例全算上!”
“已经身故呢?”余监生追问道。
“余兄,不但民间寡妇三十岁前夫亡守节,五十岁以后不改节者,属旌表之列。雍正二年,雍正爷曾下诏:节妇年逾四十身故者,守节已历十五载以上,亦应予旌;乾隆三十六年,乾隆爷又题准‘旌表已故贞女不拘年限’,且著为定制!”
余监生只是乡下读书人,而且是个连秀才也没考上读书人,哪里晓得这些,不禁叹道:“韩老爷,照您这说们海安这几年能请旌节妇多,少说也有十几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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