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官谢谢诸位才是,编练乡勇之事全仰仗诸位。若有得罪之处,本官日后再赔罪。”
……
韩秀峰躬身领命,从书吏手里接过叠徐老鬼“锦囊妙计”,走出州衙便回头问:“许先生,你就不怕壮志未酬身先死?”
许乐群指指正在总铺边候着那几个衙役,边走边笑道:“许某这条贱命是捡回来,不管韩老爷您信不信,许某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。不过徐老爷却不想让许某死,竟帮许某挑六个手下。”
“差点忘,你现而今是徐老爷跟前红人。”
还价,立马拱手道:“下官遵命!”
“方巡检,你跟韩巡检道去海安。从今日起,由你署理海安巡检事。到任之后要做什,本官也写在章程里,你遵照施行便是,如有差迟休怪本官不留情面。”
海安距泰州百四十里,是泰州境内最安全地方!
方士枚欣喜若狂,正准备躬身领命,徐瀛话锋转:“方巡检,李老爷家眷在州衙,张知州与本官起坐镇州衙,张二公子内人和几个孩子也在州衙。你就不用带家小去上任,本官会差人把她们接州衙来,由贱内并照应。”
听说家眷也要被接来做人质,方士枚高兴不起来,可又不敢流露出丝毫不满,只能边暗骂徐老鬼不得好死,边躬身致谢。
“哪里哪里,要说徐老爷跟前红人,韩老爷您才是。”许乐群回头看看李昌经,脸同情地说:“李老爷,不是许某挑拨离间,就算您能谋个开复,泰州州同也是做不成。您空出这个缺,徐老爷给韩老爷留着呢。用不几天,们都得称呼韩老爷为二老爷!”
韩秀峰倒不在乎李昌经会不会不高兴,但还是冷冷地说:“这切还不是拜许先生所赐。”
“许某是帮韩老爷您在徐老爷跟前美言几句,其实也算不上美言,只是实话实说,”许乐群笑笑,又转身道:“二少爷,让您帮办营务也是许某跟徐老爷提议,您跟韩老爷亲如手足、配合默契,这乡勇编练起来定事半功倍。”
韩秀峰很庆幸没让琴儿和狗蛋来江苏团聚,不然琴儿和狗蛋也要跟李昌经、张光成和方士枚家眷样被徐老鬼当人质。再想到夜里收李秀才三千两银子,再次拱手道:“徐老爷,下官有事相求?”
“何事?”
“要赶在太平贼匪来犯前编练营乡勇,下官手下不能没几个得力人,下官想要在州衙当差李秀才,他曾在海安巡检司帮过闲,方巡检也认得。”
个自甘堕落到做胥吏秀才而已,对徐瀛而言实在无足轻重,不假思索地说:“让他跟你起去吧,接下来有你忙,手下没几个得力人是不行。”
“谢徐老爷体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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