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但要让他滚蛋,到时候也要连同士绅起上书,告他目无王法,为所欲为!”
“看行,不过这事们不能出面。”
“韩老弟大可放心,这事用不着们出面,收拾他还不容易,你看怎给他来个墙倒众人推!”
“那就这说定,等扬州城里情形打探清楚就动手,总之,不让他滚蛋,们谁也没好日子过。不让他滚蛋,们早晚会被他给坑死。”
想到刚打胡师爷板子,张光
想到可以出口恶气,甚至能把家小接出城,李昌经急切地说:“对对对,张老爷才是们泰州正堂,他徐老鬼只是移驻泰州,又不是分辖泰州。”
“真是当局者迷,二位,这就回泰州!”
“张兄,你回去做啥,现在又能做啥?”
“拿回官印,让他滚蛋!”
“官印自然是要拿回来,但不是现在。”韩秀峰沉吟道。
他是欺负家父抱病不能理事。”
韩秀峰点点头,又微微摇摇头:“是,但不完全是。”
张光成不解地问:“韩老弟何出此言?”
“令尊抱病,张守备可没病,徐老鬼不样说打就打张守备板子,说夺职就夺张守备职。”韩秀峰顿顿,又看着李昌经道:“李兄样没病,可徐老鬼还不是样这对待李兄。”
李昌经猛然反应过来:“光成,徐老鬼之所以敢为所欲为,不是因为别,是因为他拿住杨殿邦和张廷瑞软肋,他晓得杨殿邦和张廷瑞贪生怕死,所以他不管想做什事,杨殿邦和张廷瑞都只能硬着头皮认。”
李昌经深以为然,把抓住张光成胳膊:“光成,韩老弟说得对,这事得从长计议。就算想拿回官印,也要等杨殿邦和张廷瑞弃城逃命,只有等他靠山全倒们才能让他滚蛋!”
张光成很快冷静下来,坐下道:“这倒是,这件事是不能操之过急。”
想到徐老鬼这些天做那些事,韩秀峰拍拍他胳膊:“张兄,以之见让他为所欲为几天不是什坏事,毕竟无论令尊还是和李兄都有守土之责,可不能跟杨殿邦和张廷瑞那样说弃城逃命就弃城逃命,只要有线希望们就得守。
既然想守就不能没点准备,而做守准备就不可能不得罪人,尤其不可能不得罪城里那些士绅和盐商。徐老鬼既然愿意去得罪,们为何跟他抢?让他先准备着,等他搞得天怒人怨,们再出面收拾残局,再让他滚蛋。”
“对,韩老弟说得对,他徐老鬼不是想拿们性命去换顶子吗,们为什不能给他来个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,给他来个釜底抽薪!”
“他也是狐假虎威!”张光成蓦地站起身。
“差不多。”李昌经恨恨地说:“他个清军总捕同知算老几,这是遇上个胆小怕事甚至贪生怕死张廷瑞,要是搁其它地方,要是遇上其他府台,他徐老鬼样只能做个说不算摇头老爷!”
张光成喃喃地说:“杨殿邦和张廷瑞要是不顾守土之责弃城逃命,那他们就不再是漕运总督和扬州知府,徐老鬼也就不能再跟现在这般狐假虎威。”
“正是。”韩秀峰微微点点头。
张光成越想越激动,紧攥着拳头道:“家父还健在呢,家父才是泰州正堂,只要家父有口气在,泰州就轮不着他徐老鬼发号施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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