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以不变应万变最好。”
周兴远话音刚落,刚爬上箭楼吉大就放下“千里眼”急切地喊道:“韩老爷,韩老爷,对岸有动静,南边河口出来好几条船,船上还有旗子!”
今天天气好令人发指,真是风和日丽,万里无云。就算没“千里眼”,站在墙上也能隐隐约约看到对岸河口动静。
韩秀峰跟守在墙上众人起看会儿,随即回头苦笑道:“周兄,看样子河上桩白打,刘金昌十有八九会在仙女庙那路贼匪掩护下先从南边上岸,然后从岸上来攻。”
“那些桩怎会白打,”周兴远抱着胳膊道:“要不是不打那些桩,们就会四面受敌。贼匪折腾夜,发现这边有桩从河上过不来,只能绕到南边,们就变成三面受敌。”
活下去。要是不把徐瀛赶走,包括他韩秀峰在内所有人能不能活过这个月都两说。正暗自感慨,张光成提醒道:“韩老弟,守自然是要守,不过得做两手准备。”
“晓得,自有分寸。”
“有分寸就好,先下去。”
“下去吧,等会儿也下去。”
韩秀峰刚让开身体,只见个百姓模样汉子从南边飞奔过来,边走边喊道:“别放枪,是自个儿人,是周先生人!”
“这倒是,”韩秀峰忍不住笑,想想又问道:“周兄,你说刘金昌会不会给们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,在南边大张旗鼓吸引主意,然后派兵从北边悄悄渡河?”
“要是们没营寨,刘金昌倒有可能这干,可们有这结实大营,并且守在营里以不变应万变,他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又有何用?”
“也是,们就像根钉子,死死钉在这儿,想拔掉们他只能死磕,不把们拔掉他会如鲠在喉。”
周兴远暗想你说得很轻松,但守起来却没那容易,因为这个位置太重要,贼匪定会疯狂来攻,能守住自然好,万守不住就只能跑。
不等守东墙吊桥乡勇细问,本就在墙上周兴远跑过去说:“是自个儿人,赶紧放吊桥!”
“哦。”守吊桥几个乡勇反应过来,连忙把桥放下去。
等韩秀峰顺着梯子爬下箭楼,周兴远已问清楚情况,迎上来道:“韩老弟,仙女庙那路贼匪到杭李庄,正拆房锯树架设浮桥,打算从南边过太平河。”
现在守这个地方其实是个淮水中泥沙冲积出来大沙洲,西边是廖家沟,东边五六里便是太平河,河上桥早被李昌经派人去毁,民船也找不着几条,贼匪想过来只有架桥。
韩秀峰回头看看脸紧张乡勇们,淡淡地说:“意料之中事,让他们过河吧,们就这儿以逸待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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