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光成听得清清楚楚，急忙跑到箭楼下仰头问：“说仔细点，打远
多少，打偏多少？”
“打远四五丈，打偏七八丈！”
“往哪边偏
？”
“往南偏。”
“晓得，接着看。”
下锚，变成停在那儿不动靶子，韩秀峰觉得与其让那些炮手闲着，不然让他们先练练手，沉吟道：“既然能够着就打！告诉那些炮手，给老爷
打准点，要是能打沉
条，重赏！”
“遵命！”
大炮不是放枪，张光成接过点火药火把，既紧张又激动地喊道：“弟兄们，全给瞄着最大那条。张四，你在上头看仔细点，第轮打过去，往哪边偏，偏多远，赶紧禀报。”
“晓得，会看仔细。”张四站在箭楼上回到。
炮手们忙得不亦乐乎，打得最好老炮手瞄完这尊又跑那尊去帮着调角度，直到所有炮都瞄差不多，这才回头道：“禀二少爷，全瞄好！”
张光成用不着手下传令，急忙跑过去告诉老炮手，老炮手搞清楚到底偏多远，连忙挨个校对。南边太平军被这轮炮打懵，他们怎
也没想到归缩在营寨里官兵竟敢先开炮，顾不上再观察地形，竟拉开阵势迎上来。
“放！”张光成嘴上吼着，手里火把已经送到点药口。
只听见“砰”声巨响，炮身猛地往后缩，紧接着其它炮也巷，炮声震耳欲聋，西墙上弥漫起片白色火药烟。
到底有没有打着，墙上人时半会儿看不清。
守在箭楼上张四因为没被硝烟挡住视线，瞧清清楚楚，只见离贼匪那六条跑船七八丈河面上，溅起道道水柱，急忙喊道：“二少爷，打远，也打偏，炮也没打着！”
刚才炮声太响，他话营里乡勇听不清，南墙、东墙和北墙上乡勇更是听不见，只晓得自个儿这边打炮，也不管有没有打着，跟打鸡血似又是阵欢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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