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,”潘二抬头看看正摆放碗筷余三姑,直到余三姑反应过来退出堂屋才说道:“四哥
“走,韩博和国政做主让他们回去,走前还每人给他们预支三个月饷钱。”
韩秀峰放下毛巾笑道:“韩博和国政这事做好,荣归故里,光宗耀祖,不能不带点钱回去,没钱拿啥置办祭品祭祖,没钱拿啥摆酒。”
潘二也笑道:“是啊,们这是离家远,要是跟他们样离家近,遇上这大喜事,样得告几天假,样得回去祭祖,回去摆几桌酒。”
衣锦不还乡如锦衣夜行,可巴县离这儿上千里,并且还有贼匪作乱,时半会儿是回不去,韩秀峰暗叹口气,随即话锋转:“长生,来前郭大人有没有啥交代?”
“有,昨天张之杲在这儿,说话不方便。”潘二陪着他走进堂屋,坐下道:“四哥,你跟不样,你从五品顶带是皇上钦赐,这运副是皇上特授,按例不但要上谢恩折子,也要乞求回京觐见。郭大人晓得你不会写,也晓得你身边连个幕友都没有,更不会有会写谢恩折子折奏师爷,就做主让他幕友吴先生帮你写份,前天就连同其它公文道呈上去。”
不晓得有多羡慕呢。”
“钱大贵是做什,爹又是做什,他家那口子能跟你比吗?”
“你爹是做什,你爹就是穷教书!还以为进你任家门能享福呢,结果进门才晓得你爹穷叮当响。不说,得给韩老爷送饭去。”
面对确实很能吃苦,很会持家余三姑,尽管她平日里做得事不是两点丢人,钰儿却实在不好意思再埋怨,只能苦笑着回自个儿房里换衣裳。
……
“郭大人想真周全,对,郭大人有没有说要不要回京觐见?”
“郭大人说求肯定是要求,按例少说也要乞求三次,但要不要回京觐见得看皇上恩不恩准。不过现而今不比以前,你腿上又有伤,皇上十有八九不会让你回京。”
韩秀峰沉吟道:“能不能被吏部或礼部带领引见无所谓,虽没觐见过皇上,但见别人觐见过。段大人为觐见做那多准备,还要给宫里太监塞那多银子,可没那多银子孝敬那帮阉人。”
段大章觐见事潘二样晓得,不禁笑道:“是啊,不回京最好,们银子又不是天上掉下来。”
“段大人有没有其他交代?”
余三姑时间掐得很准,挎着竹篮走进小院儿,韩秀峰刚好也才起床,正在院子里边洗脸漱口边跟潘二说话。
“张老爷和张二少爷下榻在巡检司衙门,顾院长本打算中午宴请,结果方士枚中午要请。方士俊刚来过,想请你中午去吃酒。”
“大头他们呢?”
“大头还没醒,昨天又喝高。”已经是从七品候补盐运司经历,并在运司衙门做巡捕官潘二,不但不敢在韩秀峰面前摆官老爷架子,反而比以前更恭敬,站在边禀报道:“吉大吉二他们昨天也醉,不过今天个比个醒早,天没亮就跑门口来等你起床,想告两天假回去光宗耀祖。说是家里人来问,吉家庄吉老财也确实来过。”
“他们做上官,虽然是武官但样是官老爷,不光是他们自个儿荣耀,也是家里荣耀,理应回去趟,他们还在门口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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